“共有幾人?”傳聞趙雲等人回到安邑,劉辯趕快抬頭看著報訊的親兵向他問了一句。
從徐庶的神采中,劉辯已經看出他參透了天機,微微一笑,對世人說道:“長安城中,多為本朝老臣,在坐眾位與他們並無友情,即便去了,也是起不到多少效力。本王思忖再三,此番須本王親身前去,方為安妥。”
“自你與子龍、典韋一同前去漁陽,你便已是將軍了!”劉辯先是微微一笑,回了太史慈一句,隨後朝趙雲等人一招手,對他們說道:“你等隨本王前來,本王有要事相商!”
“誅殺逆賊,大家共效!”劉辯論出進入長安需求鄧展幫襯,鄧展趕快站了起來,抱拳說道:“殿下但有差遣,鄧展莫不順從!”
“我等均願跟隨殿下進入長安!”鄧展的話音才落,趙雲、典韋和太史慈便都站了起來,抱拳齊聲說說了一句。
被老夫人訓了一句,那男人趕快止住腳步,望著已經站起來,正滿臉笑意看著他與趙雲、典韋的劉辯,怔了一怔,才雙膝一屈“噗嗵”一聲跪在地上,對劉辯論道:“殿下顧問母親,此恩此德,太史慈縱為牛馬,也定要報得萬一!”
“不!”劉辯朝趙雲等仨人擺了擺手,看了他們一眼,對他們說道:“你等跟隨智囊,在智囊批示下率軍趁機占取洛陽,本王還指盼著誅殺董卓以後,能夠迴歸洛陽!”
“是!”劉辯點了下頭,向徐庶問道:“可有見到鄧先生?”
“太史將軍請起!”劉辯再次將太史慈攙扶起來,隨後對一旁服侍老夫人的婢女說道:“且扶老夫人回房,今晚老夫人與太史將軍母子團聚,本王將安排宴席,與將軍母子同賀!”
親兵拜彆後不久,三個穿戴深衣的男人便快步疇前院走了出去。
“我兒生於荷塘之畔,當日養胎,無有糧米,老婦整日便以蓮藕為食,方保得我兒性命!”望著荷塘,太史慈母親想起當年生太史慈時的困頓,眼窩中湧動著一汪老淚,對劉辯論道:“這荷塘對我兒有恩啊!”
劉辯論有要事相商,太史慈愣了一下,不曉得是該跟著去還是不該跟去。
“智囊、鄧先生且坐!”劉辯朝徐庶和鄧展做了個請的手勢,待到二人坐下,纔對屋內世人說道:“日前袁紹派田豐前來安邑,欲要本王調集各路豪強,進軍長安。本王已然派人前去兗州,請曹操擇日出兵。剋日本王思忖再三,董卓橫行,早已遭朝中臣僚所棄,兵者可於外強攻,而長安內部,則須有人潛入,自內崩潰董卓,方為上策。之以是未及提出,乃是子龍等人尚未迴歸,本王暫無充足人手可用,現在子龍等人返回,此事便可行得。”
“我兒來了安邑?”親兵與劉辯論話時,聲音壓的很低,太史慈母親因為年老,耳朵已是有些背了,並未聽到親兵說的甚麼,當劉辯對她說出太史慈已經到了安邑,她立即便睜圓了眼睛,臉上帶著濃濃的欣喜,對劉辯論道:“老婦能與我兒相聚,皆是拜殿下所賜!”
“不成!”劉辯話剛說完,徐庶就一口反對道:“殿下乃是河東之主,曹操、袁紹等人,也是唯殿上馬首是瞻,若殿下親身前去長安,聯軍之事,又由何人主持?”
“母親教誨,孩兒服膺!”收回被老夫人拉著的雙手,太史慈先是抱拳應了一聲,隨後轉過身,眼窩中泛著淚光,哽嚥著對劉辯論道:“當日太史慈割了州府文書,畏懼罪惡逃往遼東。母親向來無人顧問,殿下待我母子恩重如山,太史慈粉身碎骨,定不負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