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辯如此一問,蔡邕愣了愣,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茫然的說道:“下臣隻是哀傷相國,莫非……”
蔡邕畢竟是個文人,而劉辯論的又都是真相,聽了劉辯的這番話,蔡邕抬頭看著神采烏青站在屋內的劉辯,嘴巴張了張,倒是甚麼話也冇說出口。
完整冇有想到劉辯會說出這番話,鄧展雙眼瞪的溜圓,嘴唇翕動了好一會,纔對他說道:“但是當今陛下不過才……”
聽著賈詡的話,劉辯緩緩的點著頭,臉上的神情卻不似先前那般隨便,而是凝重了很多。
“那便是要當今陛下置身水火?”賈詡的話剛說完,劉辯就擰起眉頭,對賈詡說道:“大漢宗室,現在隻餘下本王與當今陛下,本王如何……?”
“中郎累了!”與賈詡相互對視了好一會,劉辯才站了起來,對賈詡說道:“好生歇著吧,本王已然叮嚀下去,為中郎備辦飯食,中郎可莫要再難堪婢女。中郎所言,本王定會考慮!”
說著話,劉辯猛的轉過身,擰起眉頭,接著向滿臉驚詫且帶著幾分後怕的蔡邕說道:“中郎乃是文人,文人自有傲性。可這傲性,卻不成過分唯我,也須想想彆家感受。”
“本王雄師不日將開赴長安!”見蔡邕額頭冒出了盜汗,抬起衣袖不住的擦汗,劉辯的語氣才稍稍和緩了一些,對他說道:“這幾日中郎切不成分開王府半步,本王信賴,隻要中郎分開此處,還冇走到街麵上,便會被人擄了去,恐怕屆時本王想插手救援,也是不成得!”
要說蔡邕,還真是有著一股文人特有的氣度。劉辯剛進屋內,就見他跪坐在窗邊,手中捧著一本紙質書,正看得津津有味,渾然不在乎方纔在鬨市上惹的禍端。
說完,不等賈詡應對,劉辯已是領著鄧展走出房門。
房門外,兩名親兵筆挺矗立著,見劉辯到來,趕快抱拳躬身,向他號召道:“殿下!”
這賈詡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他究竟是至心投效,還是想藉機調撥劉辯與劉協的乾係?劉辯非常冇底,看著賈詡時,眼神也龐大了很多。
“殿下!”賈詡先是扭頭朝立於門邊的鄧展看了一眼,見劉辯冇有讓鄧展出去的意義,才接著對劉辯論道:“眼下朝中臣僚,多忠於當今陛下,殿下如果接管禪讓,皇位也是坐不平穩。”
“你覺著他話說的冇有事理?”劉辯扭頭朝鄧展微微一笑,好似很隨便的向鄧展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