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這裡尋活計?”擰著眉頭,朝正補葺的皇宮一指,鄧展向那孩子問了一句。
握著被鄧展擰折了骨頭的手腕,壯漢疼的是滿頭盜汗。他本不想去撿鄧展丟在地上的銅錢,可身上冇錢,想來醫者也不會為他醫手。
少女和被她摟在懷中的孩子,幾近在鄧展轉頭的那一刻,同時垂下了腦袋,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他一下。
壯漢收回了慘嚎,鄧展也不再抓住他,把手一鬆,冷冰冰的向壯漢說了句:“不管如何,一個大男人打孩子和女人,畢竟是有錯誤!”
“不但是突襲!”劉辯微微一笑,朝鄧展擺了動手,對他說道:“此種戰術,有一項目,叫做特種作戰。鄧將軍或許冇有傳聞過,待到晚些時候,本王再與將軍詳談。”
“中間欺負孩子和女子,算得甚麼豪傑?”緊緊攥著壯漢的手腕,鄧展擰著眉頭,冷聲對他說道:“如果中間想打,陪某打上一場如何?”
嘴唇皮膚薄,腦袋的骨骼又是非常堅固。這一磕,把那壯漢給磕的眼淚直流,嘴唇也破了一塊皮,嘴巴上刹時糊滿了鮮血。
鄧展抓住壯漢手腕,幾乎捱了耳光的少女驚駭的瞪圓眼睛,趕快跑到剛纔被壯漢提溜起來的孩子身邊,把孩子緊緊摟在懷裡,臉上儘是驚駭的看著相向而立的壯漢和鄧展。
說著話,他從懷裡摸出了十多個銅錢,往那壯漢麵前一丟,對他低喝了一聲:“拿著錢,找個醫者接下骨頭,滾!”
低頭看著跪在麵前、滿麵淚痕少女,鄧展伸手將她攙扶了起來,向她問道:“這裡另有多少像你們一樣,如此年事便來做這類活計的?”
壯漢一邊罵著,一邊掄起巴掌,又要朝那孩子臉上抽。就在他手臂剛掄圓的時候,從側旁俄然衝出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女。
話說到這裡,劉辯擺了擺手,對鄧展說道:“不說這個,方纔本王與鄧將軍說過,本王有一事要與將軍商討。”
被他揪著衣領提溜起來的孩子,也跟著他倒了下去,小腦袋剛好磕在了壯漢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