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也不答話,緩慢的沿著他指出的門路朝劉辯和周倉跑了疇昔,等在那邊的黃巾兵則在他們跑過以後一腳將地上的石頭踢飛了出去,緊跟著也躥向了劉辯和周倉。
百餘支箭矢朝著劉辯等人飛了過來,大部分箭矢夾著風聲從樹木之間的間隙飛過,紮進火線擋著來路的樹乾,也有少部分箭矢在收回一陣“篤篤”的響聲後,釘在了劉辯等人藏身的大樹樹身上。
五人剛跑到劉辯和周倉身後,林子裡就呈現了一群身披重甲的官兵。
佈設圈套實在並不是非常龐大,一些黃巾兵起先冇有看明白,在又看著火伴做了兩遍過後,也是明白了過來,各自提著藤蔓又多分出了幾組。
倆人正說著話,林子裡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
被劉辯搶白了一句,嚴政臉上那條刀疤抽搐的更加狠惡,他臉頰通紅,朝身後的官兵一招手,吼怒了一聲:“放箭,射死他們!”
“是某教的,你能何如?”劉辯並冇有被嚴政的惡相嚇住,他隻是微微撇了撇嘴,用一種極其不屑的語氣大聲說道:“被人罵上幾句,就不顧將士們死活,冒然帶著他們進上天形完整不熟諳的叢林,像你如許的人,也能配稱為將軍?”
“那為何不讓兵士們留下幾麵盾牌。”傳聞嚴政會號令官兵射箭,周倉愣了一下,脫口又詰問了一句。
站在他身邊的劉辯,感受的到他身材在微微發著抖。周倉極少會有難以禁止身材反應的環境,他之以是會顫栗,必然是因為即將妙手刃嚴政,而感到鎮靜和衝動。
追進林子的官兵停下了腳步,在樹林中列出隊形,不過因為有樹木礙事,他們的行列顯得歪歪扭扭並不法則。
“殿下,嚴政真的會來?”四周冇有旁人,周倉才抬高了聲音稱呼劉辯“殿下”,神情中帶著幾分等候的向他問了一句。
跟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四個頭裹黃巾的男人呈現在劉辯和周倉的視野中。這幾個男人恰是先前劉辯派出去激將嚴政追擊、並且領著官軍在林子裡四周亂跑的人。
“其他的兄弟,你等在弓箭手身後五步開外的灌木叢裡藏匿起來。”持著弓箭的黃巾兵鑽進了兩側的灌木叢,劉辯接著對剩下的黃巾兵說道:“冇有我的號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出戰!直到我開口喊殺,你等再衝出來,明白嗎?”
劉辯朝周倉微微一笑,對他說了聲:“來了。”
“走!”跟著劉辯的一聲斷喝,二人彆離朝著擺佈比來的大樹躥了疇昔,隻一眨眼的工夫,就背靠著樹乾躲在了大樹前麵。
“嗬嗬,那我豈不成苛吏了!”劉辯微微一笑,對這黃巾兵說道:“在林中穿行,甩開官兵來到此處,如何會不倦乏?你且去歇著,轉頭自有事叮嚀你去做!”
“依循先生叮嚀,兄弟們正帶著官軍在林內兜圈子!小人循著先生留下的標記,先一步前來報訊!”報訊的黃巾兵雙手抱拳,微微躬著身答了一句。
佈設圈套時大幅度的行動,扯裂了他的傷口,幸虧有一層厚厚的麻布緊緊纏裹著,鮮血纔沒有噴湧出來。
不過就是一炷香的風景,一百多條藤蔓全都被黃巾兵安插成了緊繃的繩套圈套。
領著周倉和兩個黃巾兵正安插圈套,聽到身後傳來的喊聲,劉辯扭頭看向正朝他這邊跑過來的黃巾兵問了一句:“他們現在身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