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辯的眼睛盯著,朱儁隻感覺他本身彷彿一刹時變成了一頭溫馴的綿羊,而劉辯則是正冬眠在暗處,隨時會撲向他,咬斷他頸子的餓狼,不由的激靈靈打了個暗鬥。
被男人搶白了一句,朱儁想到剛纔他還要命人誅殺劉辯等人,臉上頓時現出一抹羞慚。
“回殿下話!”一個男人上前一步,雙手抱拳對劉辯論道:“我等遵守殿下叮嚀,在家將向我等打擊之前先發製人,占據了宅門,並未見人走脫!”
“方纔占據宅子,與家將廝殺,可曾有人走脫?”低頭望著雕欄外在雨點敲擊下出現點點波紋的水窩,向跟在身後的男人們問了一句。
“將他們全都捆上!”斜眼朝朱儁看了一眼,劉辯先是向一旁的男人們叮嚀了一句,隨後冷哼了一聲,對朱儁說道:“大司農,如果你另有機遇返回洛陽,見了劉協,請轉告他,本王喪失的統統,遲早還是要返來取的!”
從捆綁朱儁和家將的房間走出了數十條男人,這些男人一邊走,此中一些人還相互小聲嘀咕著甚麼。
雙手背在身後,劉辯站在門口朝朱儁瞥了一眼,給本不給朱儁說話的機遇,回身朝一旁的迴廊去了。一向像條小尾巴似得的唐姬趕緊踩著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後,倆人一前一後,在迴廊上走著,倒也很有幾分帝王和後妃的氣度。
“諾!”劉辯論的話雖帶著些訓戒的意味,可語氣倒是非常隨和,兩個男人應了一聲,趕緊出門找布條去了。
“你二人去將他們的嘴給堵上!”低頭看著雕欄內裡泛著波紋的水窩,劉辯抬手朝周倉身邊的兩個男人指了指說道:“務需求他們冇法開口,如果他們收回半點聲音,我等都能夠死無葬身之地。”
雙手扶著雕欄的劉辯已是聽到世人走在迴廊上收回的腳步聲,他扭過甚朝已走的很近的周倉和眾男人們問了一句:“有否將朱儁等人的嘴給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