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是員悍將,捨不得殺他隻是放他的來由之一!”劉辯嘴角微微牽出一抹帶著自傲的笑容,對唐姬說道:“百餘人的官兵,進入小鎮僅一個時候未到,便全軍淹冇,對官軍來講,實在是個不小的威懾。牛輔定會閤中兵力,而後才向小鎮進發。我獨一擔憂的隻要賈詡,高順說賈詡也來到了四周,我等如果不早些分開此處,恐會招惹不小的費事。”
周倉勒住馬,朝四下看了看,指著東邊對劉辯論道:“再往東行進一天,當能瞥見渡口!我等如果先前未有前去小鎮,北邊倒是也有一處渡口,隻是今後處趕往那邊,路程倒是遠了。”
受了重傷的男人也被火伴抬了出來,他們坐在一天前就已紮好的擔架上,抬頭看著站在麵前的劉辯。
西下的夕陽掛在如同水洗過普通純潔的天空,向大地投射出淡金色的光芒,小鎮也像是方纔被人完整洗濯過似得,清爽中帶著乾淨,給人一種溫馨而閒適的感受。
房舍門口堆著百餘具白生生的精神,雨水沖刷在死屍堆起的小肉山上,赤紅的血水從肉山上滾落,會聚在天井的低窪處,構成了一個小小的赤色水池。
高順出了宅子大門,劉辯從內院走了出來。唐姬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為他撐著雨傘。
劉辯等人一起向東挺近,當天早晨他們在路邊選了處背風的地點臨時駐紮,一夜無話,第二天傍晚,正如周倉所說的那樣,他們達到了黃河岸邊的渡口。
扭頭看著劉辯,唐姬茫然的搖了點頭。
有了駿馬,唐姬不消持續靠著兩條腿來走路,她與劉辯同乘一匹馬,緩緩的走出了宅子。
想到這,軍官心頭驀地一緊,趕緊朝著河岸邊上的渡船喊道:“且慢撐船!”
騎在馬背上,懷裡擁著唐姬,劉辯先是向北邊看了看,隨後抬手朝東邊一指,對世人說道:“一起向東,統統兄弟聽著,走路時腳步能踩多重就踩多重,足跡能留多深就留多深!”
這一刻,他們與劉辯是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