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穿玄色深衣,袖口和褲腳都用麻布緊緊纏裹著,從馬背上跳落下來,她微微擰起眉頭,眼睛瞪的如同杏核普通,冷冷的逼視著擋在路上的劉辯等人。
“虎肉可不要糟蹋了!把它抬回村莊,今晚給兄弟們和村內的鄉親們打打牙祭!”鑽出草叢走到典韋身邊,劉辯抬腳朝老虎的屍身上踩了一下,對身後跟著的四個男人叮嚀了一句。
沿著溪流走了幾步,又昂首朝老虎現身的山澗看了一眼,劉辯對典韋說道:“走!我等下山!”
典韋和那四個男人都有些不敢信賴馬匹被偷,在他們看來,倘使馬匹拴在山腳之下,被人偷了還是能夠瞭解,可它們是被拴在山坡之上,劉辯等人下山找路都是費了一番周折,彆人想要找到拴在此處的馬匹,更是難上加難。
“如果官軍,在林中發明幾匹鞍韉齊備的駿馬,如何不思疑是能人所乘?”蹲在一堆被馬蹄踏亂了的落葉旁,劉辯抬開端,看著典韋說道:“即使他們不在此處等待擒拿能人,以官軍一貫的風格,牽走馬匹定然也是明目張膽。毫不會偷偷摸摸。”
得了劉辯的叮嚀,四個男人趕快抬著老虎的屍身,把它丟在了路中間。
騎在馬背上策馬奔馳的人,見有人在路上丟了隻斑斕大虎的屍身,心內已是一驚,趕緊勒起韁繩,可那裡還來得及。
騎馬的人則一個紮馬,穩穩的落在地上。
若論長相,這女子也是生的極美。彎彎的新月眉兒微微挑起,薄怒中含著幾彆離樣的風味。水靈靈的大眼睛瞋目圓睜,不但不顯暴戾,反倒多了幾分野性的美豔。
“把死虎放在路中間!”看清飛奔過來的駿馬恰是他先前的坐騎,劉辯朝路邊上站著四個男人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