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臉部被打的儘是淤血和青包的男人從一群嘍囉中走了出來,這群男人剛走出來,劉辯麾下那群男人就全都哈哈笑了起來,乃至連管青也是用手背掩住了小嘴,“吃吃”的嬌笑著。
被安設在民宅裡借宿的管青聽到內裡喧華,長劍從屋內走了出來。騎馬男人痛罵著賊婆娘,管青自曉得是罵她。
“裴將軍何事,儘管道來!”從裴元紹的眼神中,劉辯已看出他要提的要求是與管青有關,心內早做好了策畫,臉上卻掛著馴良的笑容請裴元紹把話說下去。
與那男人站在一起的其他山賊,也都是持著兵刃,麵朝典韋,一個個多少帶著些發急的瞪著他,恐怕典韋縱身朝他們衝了過來。
坐在馬背上,裴元紹手提著大刀,把周倉重新到腳打量了一遍。當他看出站在麵前的恰是周倉時,本來滿臉的怒容頓時煙消雲散,翻身跳上馬背,小跑到周倉麵前,雙手抓著周倉的胳膊,滿心歡樂的喊道:“周大哥,你返來了……”
就在那男人方纔舉起長槍的那一刹,典韋吼怒一聲,躥向了男人胯下的駿馬,揮起拳頭,朝著駿馬的頭上猛抽了一拳。
“竟是……”話說到這,裴元紹有些難堪的抬手撓了撓後腦勺,想不出該如何把話說下去纔是。
“多謝殿下!”裴元紹站了起來,先是向劉辯道了聲謝,隨後扭過甚,朝四下看了看,目光有些猜疑的在管青身上逗留了一瞬,纔對劉辯論道:“某投奔了殿下,另有一事,還望殿下成全!”
那男人身穿皮甲,頭裹黃巾,方麵大臉,在頭巾下方的額頭上,另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痕。
劉辯一番話把那男人給說的愣了愣,前兩天被打的十多個嘍囉確切偷了幾匹馬回到盜窟,如果算上被女子劫走的那匹,剛好是六匹不假。
提著長劍衝出房門,劉辯一眼就瞥見在小村的空位上,周倉正領著幾十名男人與衝進村莊來的一群人對峙著。典韋則站在門口,將房門擋了個嚴實,以防有人衝進屋內,對劉辯和唐姬倒黴。
“小聲點!”男人的喊聲還式微音,裴元紹就微微側著頭,皺著眉毛,冇好氣的說道:“十多條男人,竟是連一女子都打不過,養你等另有何用?”
“好膽!”劉辯的一句話,激憤了那男人,他雙腿朝馬腹上一夾,縱馬向劉辯衝了上去,提起長槍,就要朝劉辯的後心紮去。
能夠接受強大撞擊力的駿馬,竟會被典韋一拳打倒在地,可見典韋的力道有多刁悍,具有如此刁悍的力量,也由不得這群山賊不驚駭!
聽到那男人的喊聲,周倉愣了一下,當他看清男人的麵相時,臉上頓時填滿了欣喜,趕緊快步向前,朝騎馬衝過來的男人大喊道:“裴兄弟,某返來了!”
“殿下!”怒斥過身後這群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裴元紹雙手抱拳,向劉辯深深一躬說道:“不瞞殿下,說來忸捏!我這些兄弟前兩日在山中撿了幾匹馬,半道上遇見個女子,非說馬是他們偷的,不但強搶了匹馬,還將他們打了!本日來到此處,恰是要尋此女子討要個公道,還望殿下成全!”
“裴將軍但是想說,冇想到弘農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見裴元紹滿臉難堪,劉辯笑了兩聲,雙手抱拳,朝他拱了一拱說道:“本王恰是弘農王劉辯,一貫聽聞元福說裴將軍豪傑了得,本日有緣得見,果然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