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請詳細道來。”董卓再次長跪而起,要中年武官把話接著說下去。
“夫君為何發笑?”見劉辯莫名的笑了起來,唐姬滿頭霧水的看著他,眨巴了兩下水靈靈的大眼睛,向他問了一句。
官員們七嘴八舌的會商著,廳內隻要一個約莫四十歲擺佈,略微有些肥胖,眉眼間透著幾分慧黠的中年武官始終冇有說話。
先前盤問過劉辯和唐姬的年青將軍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按著腰間佩劍,身材挺的筆挺,像尊雕塑般立在中年男人身後。
董卓坐矮了身子,一隻手鬆鬆的握成拳按在嘴上,臉部的肌肉狠惡的抽搐了幾下,過了好一會,才悠悠的歎了口氣說道:“起初遇見劉辯,見他怯懦如鼠不是帝王之才,某才決計廢了他,冇想到他竟有如此膽識,連奉先都能騙過,且殺人如同拔苗般等閒,倒是某看走眼了!”
“竟有這等事!”聽完呂布的論述,董卓兩眼圓睜,挺直身子不無驚詫的向呂布問道:“奉先的意義是……?”
他抬起一隻手,用拇指的指肚悄悄的按壓著下巴,低頭凝睇著麵前的矮桌,彷彿在深思著甚麼。
洛陽城內,相國府。
分紅兩列跪坐在議事廳內的官員,都是他在洛陽城內的親信,那些常日裡對他並不算靠近的人,他是一個也冇請到宅子裡來。
“蔡中郎!”呂布朝站起家的文官微微點了下頭,接著對官員們說道:“另有三具屍身,此中兩具是末將麾下的衛士,彆的一具則是為宮中倒夜香的雜役。”
官員們相互看了看,此中有幾小我還小聲嘀咕著,相互商討著甚麼,過了半晌,纔有一名武官站了起來,抱拳對董卓說道:“末將覺得,此番若真是弘農王逃離,宮中必有內應,當將服侍弘農王的寺人和衛士全都抓起來,酷刑拷問下,必定能問出他的去處。”
“夫君,你是何時學會的這些?”跟在劉辯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唐姬也是滿心的迷惑,弄不明白現在的劉辯為何會像是俄然變了小我似的,脫口向他問了一句。
跪坐在年青將軍前麵的,恰是帶領西涼軍占有了洛陽,將劉辯廢為弘農王,攙扶劉協登上帝位的董卓。
“好了,能夠上山了!”砍出一根棍子,劉辯站了起來,左手持著長棍,右手提著柴刀,一邊用棍子探著前麵的路,一邊揮動柴刀將擋在路上的波折砍斷,領著唐姬沿著山坡朝山頂爬去。
劉辯帶著唐姬上了邙山,而洛陽城內,此時倒是一派嚴峻。
一個身形胖大的中年人跪坐在議事廳的長官,他一隻手托著下巴,眉頭舒展,眼睛不時的在端坐兩側的官員們身上瞟著。
“父親!”官員們正七嘴八舌的猜想劉辯是如安在內應的幫忙下逃離皇宮,年青將軍上前幾步,站在董卓動手,雙手抱拳微微躬著身子對董卓說道:“孩兒覺得弘農王逃離皇宮,並無內應。”
“冇甚麼!”劉辯扭頭看著唐姬,嘴角掛著笑容對她說道:“隻是想到如果每個男人在進入大山的時候,都有一個蘿莉陪在身邊,那該是多舒暢的事情。”
“哦?”年青將軍這句話出口,董卓眉頭一皺,坐直了身子,不無驚奇的對他說道:“奉先我兒,為何如此說,快快道來。”
將四周的波折砍斷,清理出一片空位,劉辯拉著唐姬坐在了他剛清理出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