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固然命令放假三天,設下酒宴犒賞全軍,可畢竟黃巾賊眾初附,其心機尚未可全信,這一點大人需時候進步警戒啊。”劉基端起桌案上濃茶,又悄悄抿了一口。
劉浩見狀,不解的問道:“族兄一副擔憂之色,不知所慮何事?”
“如此,到時那殘剩的黃巾五虎必然會趁著夜色來奇襲大營,我們隻需佈下弓箭手與伏兵,待那殘剩五虎來到虎帳後,撲了個空,我們再來個甕中捉鱉,一舉拿下殘剩的黃巾五虎,黃巾五虎一旦拿下,則幽州戰事得勝,如此一來,大人便可揮師北上,持續討伐其他州郡的黃巾逆賊或直取钜鹿張角,凡事大有可為啊!”
劉基聞言,又感喟了一聲。半晌冇有說話,就劉浩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劉基才皺著眉頭開口道:“大人,劉基心中早有一言,現在實在是不吐不快啊。”
“恰是如此,不過大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的意義是如果大性命令的三日之期過後,黃巾殘剩五虎仍然冇有發兵來犯,大人則持續給世人放假,每日宴請眾將便可。”劉基自傲的說道。
劉浩沉默了很久,才緩緩說道:“實在吾也在擔憂此事,不然也不至於這麼晚了,吾還在挑燈夜讀,研習兵法,伯溫族兄智比天高,勝浩之百倍,既然伯溫族兄問起此事,想必腹中早有良謀,不如伯溫族兄先說說你的觀點。”
劉基起家以後,重重感喟一聲。那飽受風霜的臉龐又閃現出一副擔憂之色。
“好!”劉基頓時麵前一亮。
看著劉基對本身行如此大禮,劉浩趕緊扶起劉基說道:“族兄快快請起!這裡就我們兄弟二人,無需如此!”
一陣酬酢過後,兩人直接進入正題,劉浩收了收笑容,正襟端坐,朝著劉基問道:“族兄深夜來訪,必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不但是為了找我來敘話舊這麼簡樸吧?”
“嗬嗬,大人賢明,劉基來訪卻有一事要與大人蔘議,不過此事說大可大,說小也小,來龍去脈,大人一聽便知。”劉基扶須大笑起來。
劉基也冇客氣,拿起桌案上那沏好的濃茶,吹了吹上麵的茶葉,悄悄抿了一口。
劉基侃侃而談道:“大人,雖說放假三天,設下酒宴接待世人可保軍中不會產生兵變,可接連如此下去,軍中人多嘴雜,不出兩日,大人的軍令便會被那黃巾殘剩五虎調派出的標兵所得知,若萬一真如鵬舉副帥所說,那黃巾殘剩五虎會趁著夜色,雄師冇有防備之時,前來夜襲我軍中大營,大人該如何措置?”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