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覺得此次應當不會有甚麼愣頭青冒出來了,不想跟他對著乾的人倒是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
“明公差矣。”就見盧植走了出來,拱手道。“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於桐宮。昌邑王登基方二十七日,造惡三千餘條,故霍光告太廟而廢之。今上雖幼,聰明仁智,並無分毫不對。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參與國政,又無伊、霍之大才,何可強主廢立之事?賢人雲:‘有伊尹之誌則可,無伊尹之誌則篡也。’”
本就被嚴紹跟丁原給刺激了的董卓,頓時便要砍疇昔,最後還是被百官給勸止住。
再加上那把幾近能夠說是標記性的方天畫戟,乃至不需求彆人先容,嚴紹已經曉得麵前此人就是三國期間的武力值標杆。
“當前董卓麾下兵馬雖多,但此中大半都是北軍。大將軍剛死,北甲士心不穩,一定會跟董卓站在一塊,董卓以是仗著乃是麾下西涼軍,現在大人麾下亦有五千,紹麾下也有精兵千餘,並非冇有勝算,如果能擊敗董卓,則天子安矣…”
由此可見,槍桿子裡出政權的事理,即便是在漢朝也是通行的。
嚴紹站了起來,在營帳內來回走動了幾步,丁原也不催促。
“我亦如此…”丁原點點頭,感覺嚴紹說的很對。“不知複先可有何高見?”
“諸位,紹俄然想起了些事情來,就此先辭職了…”說著朝王允、曹操跟袁紹等人拱了拱手,看也不看董卓一眼,便帶著本身的兩個家將分開了殿內。
雖說府邸內還稀有百西涼軍保衛,但是殿內除了董卓跟李儒二人外,便隻要極少量的衛兵在,如果真的動起手來…
談及先前宴上的事情,兩人都歎了口氣。
“現在老賊擅權,大臣們又決計謙讓,此番正如當初鮑校尉所言,如果在坐視不睬,隻怕結果不堪假想。”
“吾所言,合公道否?”
董卓自誇權勢滔天,此次飲宴隻是為了抖威風,外加尋求百官的支撐,卻從冇想過竟然真的有人敢反對本身,瞋目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明竟然是不久前才趕到洛陽的丁原。
君不見董卓擅權,百官雲集,而最後獨一敢跟董卓剛正麵的,倒是除了肉山大魔王以外,麾下兵馬最多的丁原?反倒是那些自誇忠臣的大臣們一個個杜口不言。
一行人跟丁原也不過是前後腳罷了,冇過量久便追逐上了正往城外去的丁原一行。看著幷州軍的身影,嚴紹大聲道。“丁刺史請留步!”
先前鬨劇產生時,他跟周倉兩人就在殿外鑒戒,對峙麵產生的事當然不會是一無所知。
“但是嚴太守?”丁原對嚴紹到也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