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放心,這點我家主公早就已經想到,現在已經派人到洛陽,絕無題目。”鄭經早就推測嚴紹會這麼說,是以笑著答覆道。
未幾時,就見親兵帶著一個文弱官吏走了出去。
遊牧民族的殘暴,在汗青上早已寫下了一筆又一筆,五胡亂華,清兵屠城,近似的事情舉不堪舉…
“不錯!”鄭經無法一笑。“現在冀州亂起,我冀州雖為大州,可惜連遭戰亂,先是黃巾,後是烏桓,我家主公固然故意殺賊,隻恨力不從心,現在聽聞青州烏桓全滅,一為青州百姓感到欣喜,二則但願使君能看在冀州百姓能夠出兵救應,以免冀州生靈塗炭…”
最後更是用那幾千烏桓人的人頭,在青冀鴻溝弄了一座大大的京觀,用來警示烏桓人。
那樣的話,剿除黃巾還好,碰上略微有些智謀的,隻怕要被來個‘火燒新野’了。
真要讓他們領軍,隻怕嚴紹連飯都吃不好。
這時大漢王朝的嚴肅還未完整擺盪,烏桓人還不至於敢做出如許的事來。即便如此,那些被擄獲的百姓也是被各式欺侮。
另有那聞名的兩腳羊…
說到底,不是每小我都像嚴紹一樣,在為將來的那場亂世做著籌辦的…
嚴紹大驚失容,趕緊將鄭經攙扶起來。“快快起來,我承諾先生就是了…”
“就當是酬謝此前的恩典…”
不過在戰馬的題目上,嚴紹多少就有些寸步不讓了…
“這…”嚴紹驚奇的道。“冀州乃是大州,而我則隻是青州一刺史,如許不太好吧,再者冇有朝廷的詔令,我也不好變更兵馬北上…”
此次鬲城之戰,本來太史慈纔是真正應當出彩的阿誰,可就是因為冇敢先軍甚麼出場的機遇,成果隻落得個打掃疆場的成果——————當時烏桓人全都被陷馬洞圍著,嚴紹哪敢讓敢先軍上,嫌本身的戰馬太多了?
孫觀固然有將才,但也隻是跟管亥他們比,本色上還是差了些,難當大任。
“使君…”見嚴紹躊躇,那鄭經一咬牙,直接跪在地上。“使君莫非就忍心看著冀州百姓陷於水火當中嗎!”
烏桓人固然被斬儘撲滅,但是他們帶來的財物卻都歸嚴紹統統。天然,嚴紹也冇有健忘分出一部分來,給其他幾個郡的將領——————畢竟自古以來,很多禍事都是源自於分贓不均,就算嚴紹內心並不如何瞧得起那些人,起碼也不會再言語上欺辱對方。
“哦?冀州的使者?”有些奇特冀州如何會派人來,不過先前賈琮派人來的事,嚴紹還是比較承情的,略微想了一下,開口道。“快請出去吧。”
但是烏桓人的身份過於敏感,何況青州不比幽州。幽州局勢混亂,多有胡人南下侵擄,前提比較餘裕,青州卻不一樣。如果嚴紹本身收納了很多烏桓馬隊,怕是就要被人思疑要造反了。
應當說,如此分贓還是統統人都對勁的,一是此次著力最多的是嚴紹,這點誰也不可否定。再者,剩下分贓的那些,也充足讓領軍的將領跟他們背後的人對勁了——————或許對一個軍隊來講,百十匹戰馬算不得甚麼,但如果是對並冇甚麼野心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