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這一問,郭圖天然是一拱手,侃侃而談道:“監軍之計,也是奇策,隻是那曹仁亦是曹軍名將,若非數月之功,隻怕也難以擊潰此人。圖這一計,此時倒是恰好利用,必能助主公擊潰麵前的曹操雄師。”
曹操聞之,也是一笑:“子揚既識此計,可有破之之法?”
心想到此,審配亦是長歎了一口氣,公然曹操不比公孫瓚,當真不是個好對於的傢夥啊。不過審配感喟歸感喟,隨即又起家拱手,對袁紹道:“主公,為今之計,隻怕正麵曹操難以等閒攻伐,東麵高夜現在有二公子和張郃將軍在,想來無事,主公何不調派一軍,向西攻伐河內的曹仁。曹仁一敗,則幷州兵馬可長驅直入,或可打擊潁川,或可來官渡與主公前後夾攻曹操軍,此戰可勝。”
郭圖微微的搖了點頭道:“如果如此簡樸,又何來奇策之說。主公可先派一支兵馬,打著文醜將軍的燈號,前去攻打曹軍西營。文醜將軍乃是我河北名將,更兼技藝絕倫,曹操若知是文醜將軍前去襲營,心中必定驚駭。我軍兵馬浩繁,曹操毫不會派兵來襲我大營,行那圍魏救趙之計。依圖想來,曹操定會調派一員勇將,帶兵飛馬去救西營,我軍可再遣一員大將,於路埋伏,如此西營可下。”
“主公賢明!”郭圖聞言倉猝讚道,“等曹操派出了趙雲,前去救濟西寨,主公便讓文醜將軍殺入曹營當中,則此寨必破!”
提及來郭圖也是很有點心塞,他雖是袁紹的元從之臣,可自從袁紹拿下冀州以後,田豐、沮授、審配、許攸,一個個皆位在本身之上。郭圖從不以為本身的本領不如這些人,心中想要賽過他們的慾望一日比一日激烈。這一次和曹操大戰,還在鄴城之時,本身就抓住了機遇,將田豐完整的擠出了權力的中間。黎陽之時,又費經心機,這才搞掉了沮授。本覺得沮授一下去,本身必定能代替沮授,任監軍之職,可誰能想到,袁紹竟然又把審配從鄴城給招來了。現在審配連獻兩計,固然奇妙,可到底還是被曹軍破解。現在審配的第三計也不差,如果當真讓他成了,本身在袁紹營中,隻怕這輩子都要在他審配之下了。抱著這個啟事,這才使得郭圖倉猝嗆聲,何況郭圖對於本身心中這一計很有信心,故而開口。
袁紹聽到這裡更是幾次點頭,一旁的審配倒是搖了點頭道:“聲東擊西倒是奇策,隻是曹操生性狡猾,更善用兵,如此戰略曹操又豈能看不穿?”
審配點了點頭:“如此倒也可行,不過文醜將軍乃是全軍之利刃,萬不能被敵將拖在軍陣當中。主公可命一眾武將,隨文醜將軍同業,文醜將軍儘管殺向曹操的中軍大帳,若遇曹將,則由其彆人拖住便是。如此一來,當可萬無一失。”
是以聞聽郭圖之言,袁紹倉猝道:“公則有何奇策,願聞其詳。”
郭圖聞言嘿嘿一笑道:“看破了又能如何?他如果不救西寨,則掎角之必將不能持,我軍毀滅他一座大寨,也是一場大勝。如果他分兵去救,即便本營有所防備,以文醜將軍之勇,我軍兵力之盛,曹操必定難以抵擋。我這一計,可不是甚麼詭計狡計,乃是實實在在的陽謀,那曹操隻要想守住官渡,他就不得不戰。”
袁紹擺了擺手道:“正南之計,我心中自有計算,公則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