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夜點了點頭道:“現在主公那邊可有動靜?”
“彷彿有點事理。”紀靈聽罷,點了點頭道,“可我還是不明白,如果他想遲延時候,在召陵乖乖的守著也就是了,我等都在擔憂高夜的打擊,是以才取了守勢。隻要他在召陵守著,我等就算是雄師殺到,也不是三五天就能攻陷城池的,他又何需求多此一舉,前來攻伐呢?”
“是。”那士卒說罷,又急倉促的跑了出去。橋蕤此時更是嘲笑道:“想必是潁川救兵到來,如此一來,夜襲更無掌控。不過,也說不定又是高夜的疑兵之計。我的現在不如假裝入彀,死守城池,利誘高夜。趁便上奏陛下,請陛下馬上出兵。到時候天威麵前,高夜又如何能是陛下敵手。”
“嗯,公明,你感覺橋蕤、紀靈二人,猜到我等隻要五萬兵馬,再無救兵了麼?”高夜閉著眼問道。
“稟將軍,方纔標兵來報,說是從北方有一支兵馬悄悄進入了高夜大營。”
“哼,白費我一起謹慎謹慎,都已經做好了把西華拱手讓給曹操的籌辦,把雄師全帶到了此處,就是為了能殺敗高夜一陣,讓曹操軍亂了陣腳。冇想到一到此處,卻被高夜這傢夥給耍了。”
“恐怕不易。那高夜本日此舉,隻怕也是無可何如。若不是因為部下兵力不敷,隻怕征羌城現在已經易主。何況縱觀高夜作戰,最愛夜襲,他又如何能夠不謹慎防備……”
遠在三十裡外的高夜,現在卻在大帳當中安然入眠,他早已經交代了周倉、裴元紹和部下人馬,隻要不是襲營如許的大事,就不要來打攪他。公然,睡了一個好覺的高夜,一大早就在大帳當中見到了侍從本身一起出征的徐晃、於禁和高順三人,明天抵擋橋蕤突襲的便是於禁,善守之名公然名不虛傳。至於昨晚趁著夜色進入大營的,就是徐晃部下的兵馬,高夜用心讓他們的行跡被對方發明,也是為了利誘橋蕤、紀靈二人,讓他們覺得本技藝下來了救兵。
於禁拱手道:“主公那邊昨日夜裡有手劄到,旬日前主公便已在小沛彙合了劉備。算腳程,現在估計已經彙合了正在淮北的呂布,估計已經殺到了蘄縣四周了吧。”
“哼,這個高夜,當真是好算計。我等幾乎上了他的惡當。”橋蕤很恨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力的拍向了麵前桌案。“現在這高夜必定是兵力不敷,我等本日看他高夜退的安閒,覺得他身後必有曹操伏兵,這纔沒有追擊,現在悔之晚矣。”
“紀將軍此言差矣。如果高夜地點召陵不動,我等又豈能不知他手中兵力空虛?到時候隻要三五萬人將召陵一圍,主公親率雄師殺入潁川,高夜出兵不就前功儘棄了麼。是以他必必要主動反擊,讓我等誤覺得曹操雄師已經殺到。若非如此,我等早就雄師壓境了,還至於在這裡籌辦和曹操廝殺?”
“報!”門外一個士卒倉促跑了出去,把正要持續說下去的橋蕤給打斷了。橋蕤哼了一聲,這才說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