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就不要笑話我了,說實話我本身有甚麼樣的才氣,我本身清楚,讓我主政處所,或是帶兵兵戈天然冇有題目,查漏補缺也是我的剛強。”高夜說著,又把本身不長於廟算這件事反覆了出來,畢竟這是真的,萬一曹操非得讓本身廟算於朝堂,這不是活活的坑了本身麼。“至於策劃天下,廟算之事,還是要靠文若、奉孝他們,程仲德的名頭我也傳聞過,傳聞他因為夢到‘扶日而立’這才改名為‘昱’,在東郡一帶也是很馳名聲,有這些人在,幫主公你算計彆人也就是了。至於我,還是讓我安放心心的兵戈吧。”
“我家最大的買賣,便是飄香樓了。東郡我記得也有,孟德常日裡冇有重視過麼?”高夜淡淡的笑道,這飄香樓,能夠說是本身這些年裡最大的建立了,依托著潁川商會的影響力,開到了很多處所。隻不過說實話,本技藝下的人手不敷,是以在很多郡縣當中的飄香樓,都是和本地的商賈合夥開設的,是以對於這些處所,能夠獲得的諜報也很有限。但是對於河北、徐州、淮南等地,本身派去的都是部下最為忠心和得力的人手,本身練習了他們五年,纔派去給本身彙集動靜。畢竟酒樓青樓,向來都是動靜最為通達的處所,高夜也不需求他們去完成盜取諜報這麼高難度的任務,是以這些人固然還達不到後代特工的標準,但是勝任這個職位卻已經是綽綽不足了。
現在市道上的左伯紙有很多,但是有一個共同的題目,那就是貴!不但貴,提及來謄寫的手感也不是很好,並且紙張的色彩發黃,全不似高夜所造的紙,潔白如雪。如此上好的紙張,不但更加的豐富耐用,並且造價昂貴,隻要一推出,必定遭到天下士子的追捧,非論是世家還是豪門,都會對本身這個推行造紙術的人大唱讚歌。如此一來,袁本初阿誰四世三公的名頭,如何能跟本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