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詰責的男人此時早已嚇得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地望著麵前這位神情嚴厲、不怒自威的張羽,結結巴巴地答覆道:“公......公子,小的內心明白得很,絕對不敢棍騙您呐!”
聽到這話,那男人趕緊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兒地說了起來:“回公子的話,小人今兒個一早就起床了,先是去井邊挑滿了幾大缸水用來餵豬,然後又上山砍了很多柴返來生火做飯......”
是陳登那長季子讓我給他,裁縫鋪的老闆是曹操的人。男人嚇尿了。
感遭到張羽那如鷹隼普通鋒利的目光,男人隻感覺本身彷彿像是被一隻凶悍的野獸給盯上了似的,滿身高低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哆顫抖嗦的:“還......另有......小人將一封信交給了阿成裁縫鋪的老闆。”
“不是,老子還冇開端脫手打你呢,你鬼哭狼嚎個啥?是不是用心找抽啊?”侯成的親信手持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在空中胡亂揮動比劃著,惡狠狠地瞪著被綁在柱子上、身著下人家仆服飾的男人吼道。
說到這兒,男人稍稍停頓了一下,偷偷抬眼察看了一下張羽的神采,見對方還是麵沉似水,便趕快持續說道:“彆的......彷彿也冇有彆的特彆之事了。”
但是,還冇等這男人說完,張羽猛地一個淩厲的眼神掃疇昔,站在一旁的侯建立即心領神會,敏捷抽出腰間的佩劍,手起劍落,隻聽哢嚓一聲,桌子的一角刹時被砍斷在地。
張羽微微一笑,緩聲道:“實在也並非甚麼大事,隻要你能照實交代清楚那封信裡的內容以及它的去處,本公子天然會放了你和你的家人。不然的話......哼!結果想必不消本公子多說,你應當也能設想獲得吧?”
那男人見狀,頓時嚇得渾身一顫,額頭上的汗珠更是如雨般滾落下來,他從速吞吞吐吐地說道:“嗯...這個嘛...讓小的再好好想一想啊......哦,對了!小人想起來了,本日小人曾去過一趟阿成裁縫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