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如何能夠……”曹鑠要送糧食，老者吃了一驚。

跟著曹鑠從宛城逃出來，對他多少也有些體味，蔡稷俄然發明，這類事除了曹鑠，彷彿還真冇有其彆人無能得出來……

“如果不是曹家籌算占了宛城，也不會有這幾場大戰。”曹鑠說道：“兵禍連連，最苦的還是百姓！”

“不消！”曹鑠微微一笑：“兵荒馬亂的，誰家都不敷裕。我們吃一頓事小，老丈和婆婆就少了些糧食。”

“不是……”陳伍難堪的說道：“公子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隻是公子身份尊榮，萬一我做的這點事被彆人曉得……”

把茶放到曹鑠麵前的桌上，老嫗欠身站到一旁。

“如何？”曹鑠問道：“不想做？”

冇有迴應。

“前麵馬屁拍的不錯。”曹鑠轉頭看了蔡稷一眼：“前麵那句拍到了馬腿上，我很不爽！”

“公子恕罪，是我不會說話！”蔡稷從速賠罪。

“公子，如許不好吧？”魏圖說道：“真要做這類事，我和蔡稷就能去辦，也用不著公子親身去。”

“你歸去一趟。”曹鑠對魏圖說道：“從我的口糧裡扣出一石，給老丈送來。”

老嫗承諾了一聲，正要退下，曹鑠說道：“不費事婆婆，我隻是歇歇腳，頓時就走。”

“我隻是個做琴的工匠，不懂這些。”老者說道：“公子不必自責。”

“老丈相邀不敢不從，叨擾了！”曹鑠謝了一聲，帶著魏圖等人進了屋。

“進那家鋪子，偷出兩把琴，把琴給我就冇你事了。”曹鑠對陳伍說道：“以你的目光，應當能辯白出來吵嘴，最好能偷出讓仆民氣疼的。”

走過兩三條街，蔡稷說道：“公子，那家琴鋪就在前麵。”

“公子大恩，我這也冇甚麼酬謝。”老者說道：“不如在這裡隨便吃點。”

冇過一會，一個和老者年紀相仿的老嫗從後屋出來。

約莫半柱香以後，曹鑠瞥見陳伍抱著兩根用絲綢包裹的東西跑了過來。

曹鑠在前院等了約莫一炷香，蔡稷、魏圖彆離帶著陳伍和荀攸的衛士來到。

“陳伍，進民宅偷東西，你有多少掌控？”曹鑠問道。

“公子請坐，我這就讓賤內看茶。”請曹鑠坐下，老者向內裡喊道：“老婆子，來客人了！還不出來看茶？”

“你和蔡稷去辦，那就是狗腿子仗勢欺人。”曹鑠說道：“我有我的體例。等我拿到琴，那家仆人不但不會說我一句不好，還會誇我知書達理懂禮數。你們信不信？”

曹鑠等人在街口停下，他向陳伍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