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勢洶洶,隻為向袁旭討個說法。
隻是妾室身份寒微,袁熙、袁尚以往從未如此稱呼。
僅從袁尚對母親的稱呼,袁旭也看得出,他在袁家的職位有了一些竄改。
拍了下他的手臂,袁尚密切的說道:“五弟前去上蔡,鄴城之事儘管放心,有為兄在,必不讓三娘受了委曲!”
擰眉想了半晌,袁譚說道:“如此倒是某曲解了……”
油燈跳躥著如豆火苗,映亮房內很小一片。
袁紹與世人說些彰功表績的閒話,袁旭覺著非常意興闌珊。
袁旭說道:“青州毗鄰大海,善加操縱,便是富庶之地。長兄到了青州,除招兵買馬擴放逐力,萬不成遺漏海運、漕運。來往貨買昌隆,賦稅充沛,方可爭雄天下!”
仨人落座,袁旭說道:“小弟這便讓人送些茶水……”
“當然應去!”冇有半點遊移,袁旭說道:“三兄留在父切身邊,整日相伴。如履薄冰不說,難保不會出些忽略。倘若三兄舉止不檢,讓父親心生煩躁,必會念起長兄好處!”
“早知長兄會為此事來尋小弟!”
“當然是為長兄!”胸膛一挺,袁旭正色說道:“明眼人確可看出兄長所說,但是又有幾人看出,倘若留在鄴城,長兄遲早為人所害!”
添了幾塊新奇柴炭,袁旭翻開被子邊角,看了看躺在鋪蓋中的公孫鶯兒。
仇敵就在內裡,她恨不得立即衝到外間,撲倒攻破易京的禍首禍首,活生生的咬斷他喉嚨!
“長兄,管將軍,請坐下說話!”
“攻破易京,顯歆乃是頭功,卻讓某得了!”袁譚起家朝袁旭拱了拱手說道:“今後為兄必會賠償!”
能夠說出這些,可見袁旭對家中之事並不是完整冇有上心!
酒宴之上也是冇有舞娘、歌姬。
涓滴不包涵麵,袁旭劈臉說道:“鄙諺雲,遠行是香的,留在身邊是臭的。父親對長兄早有不喜之意,強行留在鄴城便可恪守底子?”
並未前去尋覓袁譚,他徑直回了住處!
兄弟二人在外間說著話,躺在裡間的公孫鶯兒漸漸展開眼睛。
她呼吸安靜,在銅爐火焰映照下,臉頰兒紅撲撲的,非常招人喜好。
起碼平輩的兄弟,三個嫡子都想拉攏他。
雄師出征多數不會帶著女子。
眉頭雖是舒展,怒意卻垂垂減退。
回了一禮,袁旭說道:“二位兄長,小弟臨行前必去道彆。”
吃了藥,公孫鶯兒已是安穩了很多。
號召他的恰是袁尚。
也不問破,與二人又酬酢了幾句,袁旭才轉成分開。
“見某何為?”一瞪眼,袁譚冇好氣的說道:“與顯奕、顯甫相處甚歡,又支派某去了青州。汝本事大著,何必見某?”
月兒爬上半中天,袁紹有了七八分醉意,酒宴才終究散了。
“你倒是睡的安穩,我卻隻能再要副鋪蓋!”嘴裡嘀咕著,袁旭向屋外喊道:“來人,幫某取副鋪蓋!”
袁尚與袁旭說話,袁熙陪在一旁,好似有甚麼苦衷。
“方纔宴上,多謝五弟!”與袁熙一同上前,朝袁旭拱了拱手,袁尚說道:“五弟此行,路上用度不小,稍後某讓人多送些銅錢!”
袁旭一番連消帶打,讓袁譚的情感安穩了些。
袁旭生母張夫人,在袁紹小妾中排行第二,算上劉夫人,袁熙、袁尚理應喚她一聲三娘。
“有,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