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將崔琰、國淵攬入麾下,袁否當然是喜聞樂見的。
鄭玄微垂的睫毛便微微一動,但仍然冇有說話。
對於紙張,鄭玄並不陌生,早在幾十年前,蔡倫就已經發明瞭蔡侯紙,不過蔡侯紙代價高貴,比擬絲帛也是不遑多讓,既便是淺顯的士族也是消耗不起,以是鮮少有人拿祭侯紙來抄書,人間書藉仍然多用竹簡、木牘。
袁否這幾近就是在跟鄭玄說:遼東遲早是我袁否的地盤,我如果拿下了遼東郡,再請你去遼東教書,你乾不乾?
特彆袁否送的還是鄭玄本身注的尚書,這就格外的可貴。
鄭玄不動聲色的壓下了心中的悸動,笑著擺手說:“公子談笑了,老朽老矣,邇來更是深感精力不濟,又豈能擔當起如此重擔?公子若不棄,老朽倒能夠向公子保舉幾名弟子,如崔琰、國淵皆是俊彥,且均未退隱,足能夠擔負重擔。”
崔琰?
至於說教書育人,那更是他所神馳之事。
但是造紙術和印刷術的呈現並且完美連絡,卻破解了這一困難。
鄭玄深深的看了袁否一眼,他真不曉得袁否哪來的信心?
鄭玄聽了怦然心動,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在宦途上早已經冇有了尋求。
袁否也冇有多做解釋,而是將籌辦好的雕版印刷本《鄭注尚書》從承擔拿出來,雙手遞給了鄭玄。
當下袁否說道:“老夫子也是見過我家伯父的,當曉得我伯父是個甚麼樣的脾氣,此次我攜傳國玉璽來投,伯父必定予以重賞,不出不測,外放當個太守當是冇甚麼題目的,卻不知老夫子覺得然否?”
不過,鄭玄畢竟已經是七十多歲的白叟了,見過太多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