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此話何意?莫非這個袁否已經分開廬江?”徐庶訝然道。
徐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愣了半晌,等他回過神來時發明袁否已經長揖拜倒。
“何止是傳聞過。”徐庶嘿嘿一笑,說,“門生在遼東,的確是如雷貫耳。”
徐庶悚然說:“莫非,這個袁否還真突破了曹操、呂布的圍追堵截,真到了冀州?若真如此,那門生倒真想要會一會他了。”
徐庶的這一問,考較的就是袁否的眼力、魄力及才氣了。
“公子是不體味元直。”鄭玄擺了擺手,又說道,“元直為人樸重,恩仇清楚,他既便承諾出任公子你的智囊,也毫不會空著雙手就拜見主公,如果老夫冇有料錯的話,他定是回客舍替公子打算將來的雄圖大略去了。”
袁否明天也是豁出去了,因為他剛纔說的這番話的確就是大逆不道,一旦傳進袁紹的耳朵裡,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徐庶更加訝然了,又說:“莫非這個袁否竟還攜璽北上冀州了?他竟然曉得北上冀州投奔袁紹纔有活路?”
“是麼?”鄭玄笑著轉頭掠了一眼隔壁的客舍,又問,“都在議論些甚麼?”
鄭玄便哈哈大笑起來:“雖不中,亦不遠矣。”
四人重賓主、挨次重新落座,鄭玄又命家仆重新烹茶。
徐庶卻搖了點頭,說:“夫子包涵,我卻不會跋山渡水,不遠千裡跑去廬江見他。”
鄭玄說:“元直何故如此必定?”
鄭玄止住笑,說道:“實不相瞞,公子否眼下便在舍間,元直若欲相見,明日一大早便可如願。”
鄭玄說:“元直豈不聞,耳聞為虛,言見為實?”
“元直未免有些言之過早了。”鄭玄笑著說道,“等見過袁否再做結論也是不晚。”
鄭玄倒是哈哈大笑說:“公子,老夫在這給你道賀了,恭喜你得遇良才。”
但是遺憾的是,徐庶的神采卻毫無竄改,底子看不出甚麼。
徐庶幾近就是明擺著問袁否:實說吧,你是不是想代替袁紹以自主?
等家仆奉上香茗,鄭玄說道:“元直,公子否已然在你麵前,你有甚麼疑問,儘能夠劈麵向他發問,且看看他是否明主?”
“先生?先生!”袁否連喊兩聲,徐庶竟是充耳未聞。
徐庶說:“人不成能生來便是大賢,卻也不成能一夜之間便大徹大悟,這個袁否,若真如傳聞所說,是個有大聰明、大毅力以及大派頭之人,此前豈會冷靜無聞?即使他隻是袁術的庶子,隻怕也早已經塹露頭角。”
當下徐庶便從速上前攙起袁否,不管如何說,他徐庶現在都還隻是一介寒儒,而袁否卻如何說都是王謝以後,人不成無傲骨,卻決然不成有傲氣,需求的禮節還是要的,不然,世人豈不是要笑他徐庶無雅量?
“恭喜我?”袁否訝然說,“夫子此話何意?”
鄭玄微微一笑,說:“此人倒是新近才方纔冒出來的,元直多數還冇傳聞過。”
不過,空有野心卻冇有與野心相婚配的魄力及才氣,那隻是一介草澤罷了,徐庶倒是不會跟隨如許的草澤之輩。
至於劉曄另有鄭玄,袁否就更不擔憂,這兩人與他卻已經是好處共同體了。
“承諾了?”袁否將信將疑說,“那他為何一言不發就走了?”
直到徐庶的身影消逝,袁否都還冇有回過神來,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