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既定,袁否便說道:“廬江雖好,倒是四戰之地,且地小民少,難有大生長,冀州雖遠隔數千裡,卻民豐物稠,更兼有虎將名流無數,足可覺得王霸之基!”
徐庶被鄭玄笑得滿頭霧水,當下問:“夫子此話何意?”
“先生?先生!”袁否連喊兩聲,徐庶竟是充耳未聞。
袁否的神采便變得嚴厲起來,徐庶的這個題目非常的直接。
鄭玄卻彷彿看出了一些甚麼,笑著問徐庶:“元直,如何?”
當下徐庶又問袁否:“再問公子,到冀州後何故自處?”
但是遺憾的是,徐庶的神采卻毫無竄改,底子看不出甚麼。
由此可見,麵對諸葛亮、徐庶如許的名流大賢,你最好彆故弄玄虛。
徐庶輕嗯了一聲,問袁否說:“敢問公子,你已經在廬江大敗孫策,若能及時交好荊州劉表,便足能夠自保,卻為何要跋山渡水、不遠千裡北上冀州,豈不知,北上冀州乃是寄人籬下?哪有留在廬江,本身當主公更安閒?”
袁否很快速的梳理了一下本身的思路。
徐庶悚然說:“莫非,這個袁否還真突破了曹操、呂布的圍追堵截,真到了冀州?若真如此,那門生倒真想要會一會他了。”
鄭玄笑著擺手說:“何止於此?”
這時候劉曄也從客舍走出來,跟鄭玄、徐庶見禮,袁否又將劉曄先容給徐庶,徐庶又與劉曄見禮,鄭玄又命家仆添坐席,請袁否、劉曄退席。
“夫子此話何意?莫非這個袁否已經分開廬江?”徐庶訝然道。
頓了頓,徐庶又說:“夫子能夠不曉得,在門生返回中原之前的半個多月,全部遼東統統的士子都在議論這個袁否。”
鄭玄說:“元直何故如此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