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道:“賢弟你另有更好的體例嗎?”
陳蘭道:“兄長,你我兄弟加起來才兩千人馬,氣力相差太差異了!”
“但是兄長,你不感覺事情有些變態麼?”陳蘭幽幽的道。
“這麼說,還真有此事。”呂範道,“這可真是人不成貌相。”
雷薄道:“翻不過來也得翻,世人皆知你我兄弟與大將軍過從甚密,我們這時候向袁否小兒輸誠,不過跟在紀靈、金尚前麵撿幾根骨頭啃,竊覺得,與其去捧袁否小兒臭腳,還不如奮力一博,一旦事成你我兄弟就是定策首功!”
“冇有。”陳蘭點頭道,“小弟哪有甚麼好體例。”
“這點,愚兄倒是真冇想到。”雷薄皺眉道,“賢弟,你說陸勉真會倒向紀靈嗎?”
“死了。”陸勉道,“就是明天早晨的事情,讓張勳和皇後馮氏給毒死的。”
聽陳蘭這麼說,雷薄神采一下就變了,冷著臉說:“賢弟,你該不會真的籌算向袁否小兒輸誠吧?”
雷薄聞言嘿嘿兩聲,說道:“賢弟你說的對,你我兄弟加起來還不滿兩千人,袁否小兒跟紀靈加起來卻足有四千餘人,此中還包含最精銳的兩千羽林衛,如果正麵拚殺,你我兄弟的確不是袁否小兒敵手,不過值得光榮的是,袁否小兒本身作死,非要帶著羽林衛另有紀靈的中軍前去劫營,這就給了我們翻盤的機遇。”
陳蘭乃至感覺,跟著袁否混,要比跟著袁術有前程很多!
頓了頓,雷薄又道:“好,我們退一步,假定這是袁否小兒的狡計,他的目標是為了勾引你我兄弟脫手,然後好堂而皇之的將我們兄弟擊滅,可他莫非就不怕孫策的江東雄師趁機攻城?這較著是自尋死路嘛,他會這麼蠢?”
“此事應當不假,紀靈、金尚為人固然陳腐,卻也極樸重,應當不會虛言欺誑,何況另有袁術手書遺詔做證。”陸勉擺了擺手,又問呂範道,“先生,倒是某先前所提之事,孫郎又是如何答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