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卻不這麼看。”紀靈卻搖了點頭,說道,“徹夜過後,我們袁氏的兵力固然少了,戰力卻隻會更強,因為心胸鬼胎者少了,將士們的心機更齊了,並且現在又有公子否領軍,我袁氏必然會再次複興!”
“將軍,帳篷滿是空的!”
薄弱的竹製哨塔俄然“嘎吱”“嘎吱”的響起來。
待會陳蘭那邊一脫手,陸勉這邊必定會被轟動,與其到時麵對陸勉兩千兵馬,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還不如現在就給陸勉來下狠的,既便打不垮陸勉,也要把他打殘了,如許一來待會兒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可讓雷薄感到不解的是,他都已經入彀了,為甚麼還不見陸勉的伏兵殺出?
雷薄的眸子裡便立即湧起一抹凶惡之色。
“公然讓公子猜中了!”紀靈歎服道,“某原覺得陸勉、雷薄他們既便真如公子所料,會舉兵反叛,但起碼時候上會有個前後,卻冇想到他們竟然同時達到,還真是迫不及待呢?不過如許更好,我們倒是費事了。”
雷薄想也冇想,立即就帶著五百人馬插手戰團,向陸勉的側翼建議了打擊,陸勉也針鋒相對分出一支兵馬,來抵擋雷薄。
“冇錯,陸勉、雷薄另有陳蘭他們被先入為主的思惟監禁住了。”袁否嘿嘿一笑,又冷森森的說道,“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本公子仍然還是之前阿誰袁否,阿誰就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長公子,你說,他們會把本公子放眼裡嗎?”
“將軍,這邊也冇人!”
夜幕下,隻見陸勉大營一片死寂,大營內隻零零散星點了幾堆篝火,就連一隊巡查的哨卒也是冇有,轅門兩側的哨塔上倒是有保衛,不過幾個保衛較著睡熟了,靠在護欄上半天都冇有動一下,這底子就是毫無防備啊。
“他們還真不怕。”袁否嘲笑道,“因為他們還冇有領教過本公子的短長!”
北門由陸勉賣力扼守,而東門則是紀靈所部的防區。
龍亢城中已經打成了一鍋粥,北門外倒是一片死寂。
雷薄獰獰一笑,再拔出環首刀往前一引,身後的五百兵馬便從轅門簇擁而入。
“將軍,帳篷裡冇人!”
但是,本來應當睡滿人的帳篷中竟然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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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袁否小兒這下真死光臨頭了!”雷薄狠狠擊節,又對坐在他下首的陳蘭喝道,“賢弟,事不宜遲,你我兄弟這便分頭行動。”
雷薄帳下本有千餘兵馬,不過為了確保陳蘭能夠一舉攻殺紀靈,雷薄將他帳下的一半兵馬借給了陳蘭,本身身邊隻留了五百兵馬。
“文向,你傳聞過思惟定勢麼?”袁否話說出辯才認識到不當,思惟定勢這個詞彙得兩千年後纔會呈現,徐盛又從何傳聞?因而頓時又說,“我想你必定冇有傳聞過,但是另一種說法你必定曉得,那就是先入為主!”
以五百兵馬對陣陸勉的兩千兵馬,還是非常吃力的。
金尚卻感喟道:“徹夜過後,我們袁氏的兵力起碼也要銳減四成,此後的局麵隻怕會更加的艱钜。”
“將軍,哨塔上的保衛是稻草紮的假人!”
雷薄所部本來駐紮在龍亢南門,明天上午羽林衛返來以後,就近駐紮在南門,雷薄則被紀靈移防西門,跟陳蘭駐紮在一起。
雷薄一聲令下,五百兵馬便人銜枚、馬套嚼,無聲無息的向著北門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