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五百兵馬對陣陸勉的兩千兵馬,還是非常吃力的。
雷薄號令部下騰出五匹戰馬,又以鉤索鎖住轅門,軍士驀地一揮鞭,五匹戰馬便甩開四蹄往前疾走,並不如何堅毅的轅門便一下被扯倒在地。
此時現在,袁否正揹負雙手,站在用翠竹臨時搭建的哨塔上,居高臨下瞭望龍亢城,這座哨塔建在一座丘陵的頂上,丘陵的高度再加上哨塔的高度,足能夠使袁否看清楚龍亢城裡的景象,當然,隻能看一個大抵。
半晌之前,陸勉還在分兵進犯縣衙大門,可現在,在雷薄、陳蘭的夾攻之下,陸勉已經疲於對付,再抽不出兵力來進犯縣衙大門了。
幸虧,並不必然會跟陸勉打起來,若隻是監督的話,五百兵馬也是勉強夠了。
“文向,你傳聞過思惟定勢麼?”袁否話說出辯才認識到不當,思惟定勢這個詞彙得兩千年後纔會呈現,徐盛又從何傳聞?因而頓時又說,“我想你必定冇有傳聞過,但是另一種說法你必定曉得,那就是先入為主!”
“恰是。”徐盛道,“張牛犢那邊才方纔脫手,陸勉、雷薄和陳蘭就迫不及待的跟著舉兵兵變,莫非他們就不怕,這隻是公子你設的圈套?勾引他們自相攻殺的圈套?”
可讓雷薄感到不解的是,他都已經入彀了,為甚麼還不見陸勉的伏兵殺出?
透明的火光中,隻見陳蘭的兵馬已經跟陸勉的人馬混戰在一起。
“將軍,哨塔上的保衛是稻草紮的假人!”
“人道?”徐盛皺了皺眉,明顯不如何明白。
縣衙院牆前麵,紀靈、金尚隱在火光照不到的暗影中,正冷眼旁觀。
雷薄想也冇想,立即就帶著五百人馬插手戰團,向陸勉的側翼建議了打擊,陸勉也針鋒相對分出一支兵馬,來抵擋雷薄。
兩人轉過甚去,隻見縣衙外,陸勉與雷薄、陳蘭兩軍的混戰更狠惡了。
徐盛扭頭看了一眼城中的火光,說道:“看起來,他們的確冇把公子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