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否深吸一口氣,當即聲嘶力竭吼怒起來:“先不要管雲梯和攻城塔,先斬斷壕橋,斬斷壕橋,斬斷壕橋……”
一股非常的豪情瞬息之間從袁否胸際升騰而起,然後雙手攀著溝渠邊沿猛一用力,人就已經輕鬆攀附而上。
倒地的袁軍戰兵及時逮住機遇,一個鯉魚打挺就把阿誰曹軍屯將撲倒在地,然後一記頭槌惡狠狠的撞在曹軍屯將的額頭上,曹軍屯將慘叫一聲,立即被撞得七葷八素,還冇等他回過神來,袁軍戰兵的環首刀就已經捅進他的心口。
“袁術竟然還是膽量出城反擊?”
三個謀士也是相顧莞爾,不過更多是當笑話來看的。
這個時候,袁否帶領的袁軍精銳已經與城外的曹軍短兵相接。
“嗷……”
袁否上前一步,緩緩抽出環首刀,再轉頭向著身後的二十多名袁軍精銳燦然一笑,然後便引刀頭也不回的衝向了火線的曹軍。
“水門?啊呀不好!要好事!”曹操大呼一聲,當即從巢車上探出腦袋,朝著下方厲聲高喊,“許褚安在?”
一員身高八尺,腰大十圍的武將回聲出列,應道:“末將在。”
袁否這個簡樸的行動,卻一下子就撲滅了袁軍精銳的戰意。
“諾!”許褚轟然應諾,帶著五百虎衛敏捷馳援。
“知名小卒罷了,賤名不敷掛齒。”年青戰兵說完又大吼一聲,將手中儘是缺口的環首刀照著袁否奮力擲出。
(豆割線)
變起倉促,袁否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隻是因為在水線以下,以是看不到。
“兄弟,技藝不錯。”袁否長笑著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袁否的右手被震得虎口發麻、小臂痠軟,底子連刀都舉不起來了,存亡一線間,袁否本能的舉起左臂格擋,卻擋個正著,隻聽噗的一聲悶響,曹軍輔兵的斷劍便已經切開了袁否的青銅護臂,卻隻切出來不到半分,隻傷著了袁否的一點外相。
緊接著,八百精兵也像下餃子一樣,紛繁跳下溝渠。
袁否感到滿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主公,看來我們還真是小覷了袁術了。”
曹操乾指喝道:“馬上率五百虎衛馳援第一梯隊,第一要務為保住壕橋,不吝統統代價保住壕橋!快去!”
袁否第一個跳進溝渠,冰冷的雨水很快滲入他滿身。
當袁否帶著士氣高漲的八百精兵來到水門前時,賣力保衛水門的袁軍戰兵已經通過絞盤將表裡兩重鐵柵門絞起來。
袁否環顧擺佈,發明統統的袁軍戰兵都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巢車上的視野極好,再加上這時候雨也停了,視野完整不受影響,以是曹操第一時候看到了從排溝渠邊俄然冒出來的袁軍戰兵。
袁否的環首刀極其鋒利,一下就刺穿了曹軍輔兵的腦袋。
既便卸掉了滿身甲骨,可十幾斤重的環首刀仍給袁否形成了極大的承擔,他必須奮力踩水,纔不至於在水中冇頂。
曹操帶著三位親信謀士站在高高絞起的巢車上,正在觀戰。
曹軍後陣。
托天之幸,最早對上袁否的是一個曹軍輔兵,曹軍輔兵大吼一聲,手起劍落。
對於明天的攻城,曹操寄予了極大的但願,因為曹軍的軍糧已經所剩無幾,孫策固然借了他一些軍糧,但也隻夠支應三日。
“殺光他們!”
袁否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對著年青戰兵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