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勳歎道:“聽君一席話,誠令某茅塞頓開。”
金尚又說道:“莫非說,劉勳已經猜到了我們的來意?”
看到張牛犢,金尚劈臉就問:“牛犢你上哪去了?”
當下劉勳譴散世人,然後命家仆套車,輕車簡眾徑直奔劉曄府上而來。
有道是空穴不會來風,固然就目前來看,江東跟廬江的乾係還算不錯,但在場的幾近統統的廬江文武以及士族族長都更偏向於信賴,動靜多數失實。
劉曄擺了擺手,又說:“不過,明公還是需求早做防備,孫策其誌不小,遲早還是要來圖謀廬江郡的。”
小霸天孫策野心勃勃,又豈會滿足於隻是安定江東四郡?
張牛犢想也不想,就領命去了。
“無妨,不過就是點小傷罷了。”劉曄擺脫劉勳手,作揖見禮。
劉曄說道:“明公休慌,孫策此舉,不過是投石問路罷了。”
劉曄感喟一聲,說:“狼若來,則虎亦必至,屆時廬江虎狼環伺,明公何故自處?”
誰都不傻,戰端一旦開啟,城內起首垂危的物質就是糧食,以是,隻如果家裡另有點閒錢的,就都想囤點糧。
不過,在場的廬江文武另有各士族的族長倒是麵有憂色。
劉勳道:“願聞其詳。”
“諸位。”劉勳的目光從世人臉上掃過,語氣沉重的說道,“剛接到舒縣急報,曹操假借天子的名義,敕封孫策為討逆將軍,假節,孫策已經率兩萬雄師從合肥度過巢湖,在巢湖南岸的石頭鎮紮下大營。”
聽聞郡守至,劉曄不敢怠慢,從速命家仆將他攙起,到中門來迎劉勳。
第二天一大朝晨,皖城城內就呈現了米糧的搶購潮。
停了一下,劉曄又道:“六合、天時、人和皆嚮明公,孫策若冒然發兵,輕則無功而返,重則喪師死亡,明公能夠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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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曄道:“其一,當下已經進入蒲月,江淮蒲月恰是颶風暴雨多發之季,不宜發兵,此乃天時;其二,江東軍久在外、車馬勞累,而我軍則是以逸待勞,此乃天時;其三,廬江士族皆心嚮明公,更兼軍民一心,此乃人和。”
“依鄙人看,乾脆彆找黃祖,乾脆直拉接迎公子否來皖城吧。”
劉勳說道:“正有一事,想要就教子揚,子揚可曾聽到甚麼流言?”
金尚沉吟道:“劉勳推托不見,必然有其啟事。”
“黃祖若見死不救,還能夠迎公子否前來皖城,公子否既然能鄙人蔡、龍亢連敗江東軍兩次,想必也能夠在皖城再敗江東軍第三次。”
不過,金尚並不籌算就此放棄,因為在他眼裡,袁氏殘部除了廬江已經無處可去。
劉曄卻說:“明公多慮了,鄙人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