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玄沉默,好半晌後才道:“那子揚的意義,這糧食不借?”
袁否最後這句,倒是對劉曄說的。
喬玄便轉頭看向劉曄,他曉得劉曄就在為流民的事情而馳驅,乃至已經兩主要求劉勳施助流民,何如劉勳隻是不允。
憑心而論,喬玄是一百個情願將大喬許配劉曄,但劉曄是個有傲骨的,既便結婚,也毫不肯意勉強人,劉曄但願大喬能出來與他議論樂律,以證明她對他的傾慕,遺憾的是,劉曄幾次過府來訪,大喬卻始終避而不出。
劉曄幽幽說道:“喬公,知人知麵不知心哪。”
看到袁否跟金尚相對而泣,喬玄和劉曄也不免有些動容了。
“啊?一萬石?!”喬玄聞言愣在那邊。
喬玄淺笑不語,天然不會把袁否這話當真。
喬玄便又轉頭看著袁否,問道:“公子胸懷天下、心繫百姓,誠令老朽敬佩,卻不知老朽又能做些甚麼?”
“如此,長輩辭職。”劉曄起家告彆。
金尚站在中間,也被袁否的唱詞唱得老淚縱橫,不過金尚的淚點跟袁否又不不異,袁否是在感念出身,金尚倒是在懷想仲家王朝,仲家王朝固然是袁術篡逆而來,但那畢竟也是一個王朝,一個國度,可現現在,卻隻能夠在唱詞中感念故國了。
袁否說道:“子揚先生所言極是,若隻是每人每天一碗稀粥以吊命,一萬石糧食的確充足十萬流民吃上小半年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