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鄧當身後的幾名馬隊便也跟著讓開來路。
(豆割線)
最後實在冇轍,袁否隻能本身來了。
“就你事多。”鄧當卻冇當一回事,瞪了那年青人一眼,喝道,“還不從速把酒搬出來?”
鄧當從速翻身上馬,大吼道:“阿離,你這就持某兵符,回大營去調兵,阿蒙、阿越,你們兩個跟某走!”
年青人哦了一聲,乖乖的翻身上馬,跟另一個馬隊將裝在牛車上的兩大罈美酒卸下來,然後合力抬進張昭的校尉衙署。
攔住來路的江東軍隊長掂了掂手裡的五銖錢,眉花眼笑的說:“哦,本來是來買田的呀,不過,公子你但是找錯處所了,這裡是虎帳,不是典農校尉衙署,公子想買田,應當去典農校尉署,典農校尉衙署就在後邊,順著這邊往前走百步就到。”
“多謝將軍。”袁否長揖到地,然後回身牽著馬走了。
看到阿蒙言之鑿鑿,鄧當不由信了幾分。
“哦,皖城喬氏?這但是廬江大族!”張昭道,“快請,快快有請。”
當下張昭欣然點頭道:“那好吧,就由老夫陪公子走一趟吧。”
若那廝真是公子否,那他改扮成皖城喬氏的公子前來巢湖,又是為了甚麼?再一轉念,鄧當便想到了跟公子否一道外出的張昭。
雖說兩人並冇有披甲,公子更是一襲白衣,可誰曉得會不會有人認得公子?
前次主公在龍亢北門外遭到伏擊,他這個妻弟當時就在宋謙帳前當親兵!
比及張昭、袁否、徐盛另有張昭的兩名侍從走疇昔以後,那年青人才扭過甚對鄧當說道:“姊夫,小弟如何感覺阿誰喬公子彷彿有些眼熟?”
江東軍大營外,徐盛感受本身的心臟都將近從胸腔裡邊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