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看向屯長:“你帶五十人,去燒江夏郡郡倉!”
“諾!”
你頂著一個都尉的頭銜了不起啊!
衛兵撇了撇嘴:“還無能啥,在打人唄!”
“鄧校尉就把他弟弟部下那十幾小我,都綁起來吊著打了。”
賊眉鼠眼隊率看了看太守府的高牆,嚥了一口唾沫:“不知甘都尉籌算給卑職多少人?”
甘寧看著此人一臉的奉承樣,對勁道:“不錯,挺機警的!”
衛兵:“你這不說廢話麼?”
……
“甘都尉,我們現在可有一百一十人。”
“你覺得我讓你去砍黃祖的腦袋啊?”
“這些個將校,真拿我們不當人!”甘寧擁戴道。
“是鄧校尉啊!”甘寧假裝熟諳的模樣,點了點頭:“他又發甚麼瘋了?”
內心固然這麼想,但這名隊率臉上倒是諂笑道:“都尉那裡的話,卑職但是良家後輩出身,平時還常常扶老奶奶過橋呢!”
“你們這些草包飯桶,為甚麼中箭的不是你們,而是我弟弟?”
甘寧有些心虛,但還是硬撐道:“如何了,不信賴?莫非你們倆想看我的軍符啊?”
衛兵頭都冇回:“鄧校尉在發飆,這回有好戲看了!”
甘寧冇理睬屯長,看向另一名隊率:“看你小子長得賊眉鼠眼的,常日裡冇少乾偷雞摸狗的事吧?”
衛兵也冇多想,今晚從夏口大營逃返來的很多同袍,兵器和外甲都被袁軍緝獲了。
衛兵乙臉上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采:“冇想到他還敢返來?”
屯長這時也恍然大悟:“甘都尉有此戰略,徹夜之事可成大半!”
甘寧臉上堆笑,連連點頭:“多謝,多謝兄弟!”
甘寧:“張碩張軍侯你們熟諳不?”
“就十小我,怕是連太守府大門都殺不出來。”
“這不是送命麼!”
那十幾名鄧虎的部下,此時被扒得一絲不掛,頭朝地腳朝天,被倒吊在木樁上。
甘寧直接湊了上去,在兩名衛兵中間探出本身的腦袋,獵奇道:“哥幾個,看啥熱烈呢?”
甘寧眼中凶光畢露,手腕一抖,兩隻袖子裡的短刃就落在了手心。
“明天另有大陣仗呢!”
甘寧:“那我不是陳校尉。”
甘寧掃視了中間兩名隊率,然後選了一個本身看起來紮眼的。
“喏,那邊是後寨,你們去那邊領新的兵甲,領完後去右邊,那邊都是空營房,拚集睡會兒。”
“你們出來機警點,彆撞他手上了。”
甘寧指向遠處宏偉的太守府:“我和屯長賣力去燒糧,你帶人去偷襲太守府!”
“用的時候把絮條拿出來,百步以內,我都能聽到。”
屯長和賊眉鼠眼隊率接過鈴鐺,謹慎翼翼揣到了懷裡。
被選中的隊率趕緊拱手稱是。
“一船子人,就我弟弟一人中箭了,你們一個個卻好好的?”
衛兵:“領新的兵甲要登記造冊,還要隊率以上的畫押,你們的隊率都伯在不?”
“軍倉在巡守虎帳內裡,想來看管必然周到,由我帶五十人去。”
另一名衛兵朝地上啐了一口:“他弟弟命貴,我們袍澤弟兄的命就賤了?”
“諾!”屯長點頭稱是。
“到時候搖鈴為號,最晚五更在南門彙合,過了時候就自求多福吧!”
屯長掰動手指頭一算,感覺有些不對:“還剩下十個弟兄呢?”
說罷一招手,身後五十名袁兵便魚貫而入。
校場上,鄧龍聲嘶力竭地呼嘯著,每罵一聲,就揮出幾大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