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信嗎?”袁耀倒是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我叫您姨父啊!”劉曄抬起了頭,給袁耀解釋起來:“現任阜陵王乃是我的叔祖父,使君您納娶的劉氏,乃是我的小姨母。”
這本身熟啊!
“鄙人明白!”劉曄點了點頭,曉得袁耀這是承諾了為淮南士民發聲了。
固然不能讓袁術停止橫征暴斂,但能減免一些稅賦和徭役,多增加一些糧食儲備也是好的。
得,倒是不叫本身姨父了,改自稱侄兒了!
隻是情勢比人強,加上有宗族禮法在上,不這麼叫也得叫了!
昔日天下第一大郡南陽郡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袁術擔負南陽太守冇幾年時候,人丁上百萬、富甲天下的南陽郡就變成了連狗都嫌窮的蕭瑟凋敝、破敗不堪之地。
唐悠悠是呂子喬他媽的第十三個mm,固然看起來春秋相稱,但但是實打實的親阿姨和親侄子。
“敢問使君北上這一起,可有甚麼特彆的見聞?”劉曄考慮了半晌,謹慎翼翼的發問道。
劉曄不好說下去了,但袁耀卻完整明白了他的意義。
“持續說,我在聽!”
“凡此各種,水旱蝗災,民不聊生,莫看目前淮南尚且風調雨順,萬一來歲……”
“自黃巾之亂以來,天災天災接連不竭。遠的不說,就說比來這幾年,初平三年,青州大旱,青州黃巾軍跨州連郡,殘虐青、徐、兗、冀四州;興平元年,關中大旱,天子變賣宮馬施助哀鴻;同年,兗州蝗災大起……”
袁耀曉得,現在纔到兩人說話的重頭戲!
雖說術爹占有淮南後在管理體例上有所竄改,但眼下的淮南亦是民生艱钜、每況愈下。而袁耀不是不想竄改,隻是不處理術爹這個敗北亂政的泉源,再如何竄改也是治本不治本。
不過這下便能夠鑒定劉曄找本身是有事相求了。
如果天災,袁耀或許能仰仗本身對汗青的熟知而將其製止,但天災,袁耀是不管如何都禁止不了的。
“說來也是剛巧,侄兒這幾日正幸虧襄安縣公乾,傳聞有舟船從濡須口北上,一起旗號招展,華蓋亭亭,便猜到是使君前來,是以特來拜見。”
“你明白吧?”
的確,在袁術治下,糧食和人丁彷彿都從可再生資本變成了不成再生資本!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姨父,差點冇把袁耀的CPU乾燒。
敢情是劉瑤把本身賣了!
查閱族譜之前,劉曄那叫一個信心滿滿,覺得本身能撿個袁耀的叔伯輩鐺鐺。
正如劉曄所說,汗青上的淮南來歲就會產生一場大旱,繼而引發一場嚴峻到人吃人的大饑荒。而因為袁術對治下地盤和百姓敲骨吸髓式的辦理,麵對大饑荒底子冇有一絲應對的才氣,繼而導致統治根本完整崩盤。加上孫策盤據江東和袁術完整劃清了邊界,汗青上的袁術個人也就此一蹶不振。
並且就現在兩人之間的難堪乾係,袁耀底子不信冇甚麼事,劉曄會主動上趕著來叫本身姨父。
“但是若隻知橫征暴斂、窮兵黷武,那再多的糧食,遲早也有吃完的一天;再多的人丁,也會有流亡殆儘的一天。”
劉曄聞聲一怔,倒是冇想到袁耀直入主題,他冥思苦想了七天七夜籌辦的恭賀詞還冇來得及說呢!
“鄙人稱呼使君,天然應叫姨父了!”
這叫甚麼事啊!
“不過有一件事,使君必定能做到!”
本身甚麼時候多了個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