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兩長季子,能混到魏國的建國三公,位極人臣!
袁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竟然有些看不透華歆了。
“這些虛禮今後就免了,我們也一起吃了好幾頓飯了,甭跟我客氣!”
華歆還是一板一眼道:“漢家之亂,始於桓靈;現在積重難返,為天下百姓計,宜當另立新朝。”
王朗拱了拱手:“多數督曲解了,我與子魚乃是誠懇道賀,何來挖苦一說?”
“兩位請起!”既然明白了高低乾係,袁耀也放鬆下來:“你們放心,我袁耀說出去的話,就必然辦到!”
“挖苦我是吧?”
韓胤帶著袁術的封賞,趕到下邳來見袁耀。
袁耀眉頭緊皺,實在他模糊也猜到了袁術的設法。
“世子叫我們來,但是要再議東海國國相和下邳國國相任職一事?”
王朗倒是笑著一拱手:“來之前,我便與子魚籌議好了,不管多數督能不能踐約讓我們擔負一郡國之長,我們都會留下,哪怕是隻作多數督您的幕僚來賓!”
新任揚州刺史,乃是原廬江太守劉勳。
“袁公稱帝一事,已成定局!非論世子您內心到底願不肯意,您都冇法違背君父之命,新朝太子,您是當定了!”
袁耀嘴角直抽抽,一提起這事,他就來氣。
華歆一臉嚴厲:“袁公即將稱帝,世子您也即將進位為太子,這莫非不該道賀麼?”
比如王朗,他乃東海國郯縣人,暮年還當過陶謙的治中處置。一晃三年疇昔了,徐州也是三易其主,令人不堪唏噓。
題目是,袁術任命的刺史人選,都是和袁耀有嫌隙過節的。
今後等袁術稱帝了,袁耀被立為太子,華歆和王朗也能對世人裝無辜:我們也不曉得如何就稀裡胡塗從逆了,我們儘忠袁耀的時候,他也妹說要造反啊!
“既是如此,我王朗身為漢臣,理應助多數督一臂之力!”
這兩人是既要從龍之功,又要保全本身的臉麵啊!
韓胤忙卑躬答允:“諾!”
“胡說八道,我汝南袁氏四世三公,世代忠良,幫手天子百餘年,怎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袁耀沉默了半晌,開口道:“既然你們都清楚,那麼本日來是向我告彆的嗎?”
眼下恰是論功行賞,往徐州各郡國安插本身人的時候,袁耀卻落空了表舉任命權,焉能不氣!
華歆持續道:“當今天下分崩離析、群雄盤據,其本源在於廢史立牧,處所大權獨攬於州牧、郡守一人之手。袁公欲立新朝,天然不會再設州牧,世子您又何必為了一個底子不成能有的官職而置氣呢?”
“世子英姿英略,莫非不想有一日,位登九五之尊乎?”
本覺得本身拿下了徐州,立下大功,術爹會把本身的揚州刺史晉升為揚州牧,或者直接原地就任徐州牧。但誰曾想,袁術不但冇給晉升,竟然還把本身的揚州刺史給免了,隻加封本身持節“都督徐、揚二州諸軍事”!
袁耀冇好氣道:“要我驅逐他?”
王朗這三年也變了很多,特彆這一年來的起伏變故,讓貳心中那些曾根深蒂固的看法,已然變得搖擺不定,乃至完整顛覆。
“吾等拜見徐揚多數督!”
新任徐州刺史,則是原丹陽太守周尚!
華歆板著臉打斷道:“世子您就不要再裝了!”
其實在王朗和華歆眼中,還真就是!
最讓袁耀始料未及的是,他的揚州刺史竟然被免了,身上冇了端莊官職,冇法再自行表舉任命州郡官員了,這纔是最讓他活力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