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這才恍然,因諸葛鬆之前竄改乾坤光複江陵的過程過於驚人,便信諸葛鬆此次既敢在劉備麵前領命,定然成竹在胸,再未幾問,拱手道:“那將軍早些歇息,來日如有調派,封自無所不從!”
今見諸葛鬆集結眾將,要有軍令發從,無一不心中一振,紛繁等候諸葛鬆的奇策是何。
程昱言道:“荊州一戰,關羽並未身故,劉備調孟達回CD不過欲降其位懲辦,孟達應無性命之憂。此時來降,誘我宛城之兵為援,其如有詐,則宛城危矣!望大王三思!”
書畢,便遞給劉封旁觀,笑道:“少將軍覺得如何?”
劉封覽畢大驚站起:“將軍為何如此?孟達軍馬本已多於吾等,此信一到,必定大怒,吾等光覆上庸豈不難上加難?”
“那將軍又何故在書中妄言我軍有五萬之眾,孟達雖怒,然見我軍勢大,隻會恪守待援。不若以真相相告,大怒之下,反利其出城交兵,豈不更好!”
望著劉封分開大帳的身影,諸葛鬆喃喃道:“無所不從?我真的有那麼可靠麼,親。”
另一邊諸葛鬆卻在夜裡安營以後,休書一封與孟達,書中言道:“罪臣孟達公親啟:昔關將軍困於麥城,公以一己私怨,作壁上觀,天怒人怨。然漢中王以汝互助取蜀之功,不忍重責,望汝閉門自省,來日折罪。不料汝卻不知恥辱為何物,反自降曹。漢中王大怒,命吾統雄師五萬,來取汝首,汝可早托後事,洗頸就戮。不然雄師一到,玉石俱焚,滅汝三族!”
劉備笑道:“士元所言,孤豈不知,不儘快出兵,隻因其建功已顛末量過快!孤已年過半百,鬆兒年齒不比你我,磨練恰當,留給世子亦可用數十載,此不太小挫其銳氣,亦對其大無益也!”
賈詡對曰:“上庸乃偏僻山城,民生凋敝,難屯雄師。若得漢中,自可在漢中宛城兩地屯重兵,以上庸為要地,連接漢中宛城,擺佈為援。今漢中為劉備統統,得失此城無關大局,不若舍此城與劉備,待來日撻伐引漢中之兵出援決鬥,遠勝強攻漢中為好!”
劉備收斂笑容,聽言感喟道:“士元果知孤心。鬆兒此去上庸,非孤強令,是其誌願前去!其才雖佳,然少年得誌,不知收斂,若孤填兵助戰,再覆上庸,其功更大,其位就隻能在孤之下,那讓群臣又作何想,他此後又如安在孤麵前自處!”
龐統在旁見了,初雖沉默無語。終是想矯飾才學,便以言挑之:“大王,今劉封失卻上庸,平西將軍兵不及萬,去戰孟達恐凶多吉少,但卻不見主公早早命信使去江陵調兵來助,反而一起悠然,不知為何?”
龐統稱是,心中將劉備欲將諸葛鬆留給劉禪長用悄悄記著,對諸葛鬆由之前的悄悄防備,試圖相爭,轉向追求等候機會,看是否有聯盟的能夠。
劉曄附道:“大王所言甚是,孟達此人,恃纔好術,後果不得重用而背劉璋引劉備入川,後因劉封而不得上庸郡守故不救關羽。此次來降,子虛難辨,卻應讓徐晃將軍便宜行事便可!”
諸葛鬆笑著擺手錶示劉封坐下,言道:“上庸城池堅毅,我軍此行攻城東西所帶甚少,激憤孟達出戰,纔有速勝之機。”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龐統感喟過後轉而勸劉備道:“然大王現在大業未成,曹魏仍然勢大,若平西將軍有失,實則對興複漢室有損,望大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