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_160 沙丘台上舊時月(十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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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宗城破,黃巾大敗,張角雖遁,然懼我軍追擊,必不敢直接向北行,很能夠會繞路回下曲陽,以是璦向西追逐。”

“張角自刎?”“這是張角?”“快撩起首級的頭髮,讓我等看看!”帳中嘩然大亂。

帳中諸人皆笑。皇甫嵩又說道:“向西追擊的馬隊也有好幾部,有的走官道,有的走巷子,以常理計,張角是在逃命,必會選隱蔽巷子走,為何你走官道?”

未幾時,徐榮甲衣帶劍,押著一人入帳。此人果身穿黃衣,低頭沮喪。

辛璦卻不肯居功,對皇甫嵩說道:“璦方纔所言之各種,實非璦一人所思得。”

“下吏出營後,心想下曲陽在北,張角若遁,急著逃脫,必定倉促往北去,遂率本部向北急追,因又猜張角不會走通衢,以是離營前特地帶了個本地的領導,專尋隱蔽的巷子,離城二十裡,發明此人帶數十騎倉促北逃,初時亦覺得他是張角,待擊破其從騎,把他擒拿後才發明此人與將軍賜給的畫上人不像,查問之,方知張角病重,此人乃是張角的替人。”

徐榮膜拜在地,昂首說道:“下吏忸捏,雖獲此人,然卻非張角。”

果如他所料,辛璦答道:“此荀君帳下文吏戲忠教璦的。”

荀貞本來很獵奇想曉得張角是一個甚麼樣的人,以一人之力而能得百萬信徒,為數州豪傑所擁,一朝振臂,千萬人照應影從,把一個大漢攪得七零八落,幾乎就真的被他把彼蒼換成黃天,但是當首級傳到他這裡時,他現在卻興趣缺缺。

聽了辛璦此言,徐榮更加詫異,心道:“向西追、走巷子、料張角會歇停,這些各種如果辛璦在追擊的途中彆離想到的倒也罷了,卻本來竟是荀君帳下的文吏戲忠想到的?從將軍命令到辛璦出營追擊,這中間能有多長時候?而就在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裡,戲忠竟然就能想到這麼多?並且還都料對了?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奇士也。”

帳中諸將都在等候動靜,聞言頓時鼓譟。宗員急聲問道:“可拿住了張角?”

皇甫嵩再又說道:“沿官道向西追擊的也不止你一部兵馬,張角早遁,諸部追到天亮,追之不得,皆返,為何獨你不返?

荀貞再也壓不住喜意,笑容滿麵,心道:“好個玉郎,好個玉郎!”

諸將聞之,皆欣喜皇甫嵩,說他兩人或是發明瞭張角的蹤跡,故此遲遲未歸。皇甫嵩不免也就帶了些等候。快到中午,轅門守卒歡樂來報:“報,徐榮返來!”

徐榮未得張角,世人絕望,荀貞倒是欣喜,貳心道:“張角病重本來並非謊言而是真相。諸部至今未歸者現在隻要玉郎了,徐榮未獲真張角而玉郎尚未歸,會不會?”不覺帶了期冀,看了徐榮兩眼,又心道,“昨夜將軍大遣各部馬隊,緝捕張角的將校很多,但是當時將軍的軍令催得很急,各部將校又都想搶先拿住張角,爭功心切,故此在出營前想起來帶個領導的倒是寥寥無幾,徐榮固然未得張角,但是心機周到,也難怪他能抓住張角的替人。”

宗員大喜,對皇甫嵩說道:“賊人裡穿黃衣持九節杖的隻要一人,便是張角!諸部騎士悉無所獲,卻不料張角竟被徐榮拿住,立下這般大功。”

皇甫嵩嗟歎不已,說道:“廣宗雖破,未獲渠首,不能算是竟了全功。”當著諸將的麵,有個憂愁他冇有說出來,就像徐榮前幾天說的,他很擔憂當得悉廣宗城破、接到張角後下曲陽的黃巾軍會捨棄冀州,向西、北進入並、涼。貳心中想道:“浴血苦戰打下了廣宗,本該讓將士們休整幾天的,可為防下曲陽之賊北逃,看來得儘快北上擊下曲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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