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_3 光和七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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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貞由己及人,瞧著他這副傻樣,想起了他的美妻,笑道:“在陽翟這一年多,你幾近每天侍從我的擺佈,今兒個我辭了官,也給你放個假。你不消跟我去潁陰了,待會兒直接回你家去罷,好好地陪陪你妻,年紀老邁不小,也該給你們程家生個兒子了!”

“甚麼是沙鍋啊?突破沙鍋問到底又是甚麼意義啊?”

文聘也知他的阿誰遠親文太守對荀貞不太待見,不安地說道:“是因為府君麼?荀君,要不,我給家父寫封信,請他……。”

“甚麼意義?”

入門後的第一項典禮:拜見公婆。荀貞的父母早亡,家中冇有長輩,無公婆可拜,隻能拜族長荀緄。荀貞猶尚記得,陳氏女麵向荀緄盈盈下拜時,那一副強自平靜,又忍不住帶了嬌羞的小女孩模樣,使他不由自主地就生起了濃濃的垂憐之心。

“你放甚麼心?”

“‘久在樊籠裡,複得返天然’。……,荀君,這是你新作的詩麼?”

這一年,夏大旱,秋歉收,郡府冇有救災的籌辦,府庫空虛,無糧施助,潁川十七縣的百姓很多流浪失所。唯有西鄉,因荀貞自家掏錢,儘早遣小任等遠赴三河、三輔等富庶的名郡買來了一些糧食,受他恩德,鄉民們安然度過了這個災年。

從荀緄家出來,荀貞又去了荀衢家。

……

“阿偃,你曉得你有個弊端麼?”

奔行小半日,傍晚時分,遙見潁陰。

陳氏女名芷,字少君,不愧是陳家女子,品性賢能淑惠,固然荀貞常不回家,兩人聚少離多,但她對此冇有涓滴牢騷。不但冇有牢騷,每當荀貞歸家,她還會“新婦起嚴裝”,當真整儀容,拿出本身最美的一麵來驅逐荀貞,很有“女為悅己者容”的意義。

“這就是了。吾輩丈夫豈能為五鬥米折腰!戔戔北部督郵,百石小吏,既然不能伸展吾誌,與其困頓郡朝,何不如乾脆掛印返來?不做就不做了,有甚可惜的?再且說了,督郵是個苦差事,府君一有令下,就得風裡來、雨裡去地行縣,誠懇說,我也就早就厭了。不瞞你,本日去官前,我落落寡歡,去官後頓覺利落。詩雲:‘久在樊籠裡,複得返天然’,正此謂也。”

“啊?”

“仲業?你乾甚麼去?”

荀貞又覺好笑,又是欣喜。好笑的是他這迫不及待的模樣,欣喜的是這幾年的辛苦冇有白搭,終使得他與本身密切無間。

“瞥見荀君歡暢,我就放心了。”

佳賓僚黨,齊齊雲集。與荀氏共住一裡的鄧、胡兩姓也都光臨。西鄉的杜買、陳褒、高素、馮鞏、劉翁,包含繁陽亭的原盼等人,亦皆來到。

行沃盥禮,洗手潔麵時,她差點打翻了侍女捧著的漆盆。行同牢禮,與荀貞相對同席而坐,食用黍、稷等食品時,她害臊得頭都不敢抬一下。又與荀貞共飲合巹酒時,她隻抿了一小口就咳嗽不已,把小臉嗆得通紅。又在行結髮禮時,她手顫抖得半晌冇剪下一縷頭髮。

接了新娘子,回到潁陰高陽裡的家中後,更加熱烈。

“我掛了印,辭了官,今後今後就有大把的時候來練習你們了!醜話說到前頭,今後練習騎射或學兵法之時,誰要偷懶,我可對他不客氣!”

“荀君,你笑甚麼?”

文聘家是南陽豪族,為便利他在潁陰遊學,家裡給他在潁陰買了處宅子。文直走後,就剩他與幾個奴婢侍從獨住了。他聞言大喜,立即把荀貞去官這事兒拋到了腦後,說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上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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