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中尉活力了?”
“我待會兒會叫婢女來給你鬆綁。”
昨晚夢中的各種刹時突入腦中,他立即覺悟本來那並非是夢。
吳妦冇理睬他,把臉扭回床內。
“這還不叫活力?”
原中卿、左伯侯是他的親兵,未得他的答應,私行把他送到吳妦住的客舍裡,往輕裡說這是先斬後奏,往重裡說這就是目無軍紀。近似此種之事,本就是為親兵者的大忌。
左伯侯忖思了下,感覺原中卿說得有理,躊躇說道:“如此說來,中尉實在並未見怪你我?”頓了頓,又道:“縱使冇有見怪你我,如許的事也可一不成再二了!”
雖是昨夜之事,歡愛過後的**氣味尚未儘散,淡淡地飄入荀貞鼻中。
左伯侯說道:“你還笑?看看把中尉氣成甚麼了!要非你我是中尉的西鄉舊人,隻憑‘自作主張’一條,你我本日恐怕就要人頭落地。”
他展開眼來,窗外已日上三竿,陽光亮媚,透過窗紙投映臉上,既叫人感覺有些刺目,又叫人暖洋洋的不想轉動。他翻了個身,想要避開這暮秋上午的陽光,卻一個烏黑蓬亂的髮髻落入他的眼中。他呆了一呆,伸手把這個伏趴榻上之人的頭扳過來,心道:“吳妦?”
荀貞回顧往屋裡瞧了瞧,轉轉頭,大步出院。
荀貞現在心中的大事隻要一件,那便是儘快地練習義從,教會他們山行、山鬥之術,好趕在冬雪前擊黃髯。出了吳妦住的客舍小院,他回到己院,洗漱換衣,飯後去到前院,召戲誌才、荀攸、邯鄲榮、盧廣、程嘉岑竦、陳午諸人來見。T
左伯侯嚇了一跳,來不及趕到荀貞麵前請罪,膝下一軟,立時跪倒在地,叩首說道:“小人不敢!小人知罪,請中尉懲罰。”
左伯侯、原中卿跪地應諾。
荀貞“哼”了聲,叮嚀說道:“叫兩個婢女出來給吳妦鬆綁,叫廚裡做點冀州的美食送來。”
原中卿、左伯侯兩人在屋外守了一夜。
荀貞此次冇有懲罰他們,一是因為原、左是西鄉舊人,他兩人的本意是好的;二來卻也是因為昨夜“在夢中”的利落令他難忘。不過卻也正如左伯侯所說,如許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懲罰他倆的。
黃巾軍裡女眷很多,像吳妦如許有姿色而又被擒的了局多數不好,要麼是被勝兵淫辱,要麼是被將校們收為奴婢,亂世中性命本就賤,荀貞見很多了,心腸也就硬了,雖感覺對不住吳妦,卻也不會為此過分慚愧,心道:“事已至此,她如情願,今後好好待她就是。”下床穿衣。
吳妦緊閉雙目,美顏梨花帶雨,淚水紮眼角滴下。順著她的淚臉往下看,薄薄的褻衣早被撕爛,光滑的背上除前些日留下的那些鞭痕,又多了些昨晚留下的愛痕,雖未決計撅起然亦非常挺翹的圓臀上紅印道道,這倒是荀貞的手指印痕,也是昨夜留下的,再往股溝裡看,其下芳草萋萋,其間菊花嫣紅。荀貞昏黃記得,他昨夜在“夢中”接連利落了三五次,有兩次走的彷彿是後門。現在看來,非論是走的水路也好,走的是水路也罷,卻都是吳妦接受的了。
荀貞頗是難堪,心道:“出征以來,大半年未近女色,一夜顛狂竟至數次,倒是忍得太久了。”伸手抹去吳妦臉上的淚痕,又心道,“她莫非是一夜未睡,抽泣到現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