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最風流_7 獨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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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陽葉公。”

“……。”

――

杜買、文聘見他俄然發楞不語,都覺奇特。杜買咳嗽一聲,問道:“荀君?”

“恰是。”

“有甚麼打攪的?亭捨本就有歡迎行人之責。……,提及來,自我當了個亭長以來,好幾個月冇出過遠門了。樂君從兗州來,必有很多故事,又一起走來,定然見聞很多。如果樂君不以鄙人粗鄙,鄙人還想冒昧地要求今晚能與樂君抵足而眠,一聽為快呢!”

樂進敏感地抓住了幾個關頭詞:“縣君村夫,從父為縣中門下靠近吏,拜入荀氏門下”。

“噢?冇甚麼。”

荀貞心中一動,想起了文聘上午說的那句:“這陣子縣中各鄉、亭的寇賊較著變多,接連產生了好幾起劫案”,想道:“謹慎無大錯。”點頭道,“確是有些可疑,去問問也行。阿褒、小繁,你兩個隨杜君齊去,謹慎些。”

“荀……?”

“啊?”

荀貞與文聘駐馬遠觀,見杜買他們先將那行人圍住,陳褒、繁尚站得略遠,握住刀柄,警戒地盯著那人,杜買離得較近,但也是謹慎翼翼。他們三個皆為亭中的熟行了,在對於“寇賊”、“嫌犯”上很有經曆。不需提示,也知要謹防“賊人”暴起傷人。

他問在前邊牽馬的陳褒:“荀君這是要往那裡去?”

樂進遊移了半晌,心道:“這位亭長荀君邊幅固然清秀,性子倒是直率,初度見麵,才說了冇幾句話就邀我同榻而眠。聽他言談不俗,又出身荀氏,固然不知為何做了一個亭長,……”瞧了一瞧文聘,“但有這繁華少年恭謹侍從,料來定非庸人,交個朋友也無壞處。”想及此處,定下了主張,答道,“隻要荀君不嫌鄙人無趣,便是暢談一宿也是無妨。”

荀貞大喜,說道:“亭舍就在前邊不遠,不過我另有點事,臨時不能歸去。”叮嚀陳褒,“阿褒,你先將樂君送去舍中。……,樂君長途辛苦,又帶著包裹,走路不便,騎我的馬走吧。”

樂進聞言,立即又行了一禮,這一禮比剛纔那一禮昌大多了。他說道:“久聞荀氏高名,本日得見足下,三生有幸。”心中恍然,“難怪這繁華少年恭謹相從,他卻竟是出自荀氏。……,隻是怪了,有這麼好的出身,卻如何來做一個亭長?”雖有迷惑,不好相詢,臨時存狐疑中。

固然奇特身為陽平衛國人的樂進為何跑去數百裡外拜一個不著名的儒生為師,但他和樂進一樣,也冇有將這個題目問出,而是收起了笑容,改成持重莊嚴的神采,說道:“逝者已去,人死不能複活,足下節哀順變。我想,作為弟子最首要的是將師長的道統傳繼下去,恪守不移,等有一日將之發揚光大,如許纔是真正的尊師貴道!……,足下感覺對麼?”

樂進語氣平高山答道:“一起走來還算安穩,隻在陳留尉氏碰到了群盜,被鄙人儘數殺了。”

昆陽(今平頂山葉縣)在潁陰南邊,新莽末年,聞名的昆陽之戰就產生在這裡,光武帝是以戰脫穎而出。葉、沈二姓是本地的兩個大姓,不過,荀貞並冇有傳聞過昆陽有甚麼著名的賢人名流,更冇聽過上個月有姓“葉”的名流歸天。估計這個“葉公”或許隻是平常儒生。

“陽平衛國距此地稀有百裡之遠,天寒地凍的,你如何一人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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