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餘人,這可比攻占陽翟的漢軍的人數要多。眼下他們固然成了俘虜,但是一定會至心歸順漢軍,一旦其他各處的黃巾軍聽到陽翟淪陷的動靜,出兵前來攻打,那麼徐晃部下不敷五千人的漢軍,既要在城牆上抵抗賊軍的打擊,又要防備這些降卒臨陣反叛,真可謂是捉襟見肘,擺佈難堪了。
第十九章俘虜們的投名狀
“竟然服毒他殺了,也算有幾分膽氣!”裴定嘴上讚歎了幾聲,然後毫不躊躇的揮刀斬下了那名祝師的頭顱,道:“罷了,有了這顆頭顱,還是能夠向朝廷請功。”
痛心之下,裴定頓時肝火勃發,他拔出環首刀,一個虎跳,便撲到了那群還冇來得及撤退的弓手麵前,揮刀擺佈劈砍,眨眼之間,便砍到了五六個弓手。
但是,漢軍的兵士在本質和數量上,都稍稍占有一些上風。並且,四周八方都是漢軍的呼喝之聲,而黃巾軍一方,竟然出奇的冇有了動靜,這讓縣衙中的黃巾軍士卒逐步墮入了絕望當中。跟著人數漸漸減少,殘剩一些的黃巾軍士卒,終究放棄了抵當,紛繁把手中的兵器丟到了地上。
混亂當中,一隊騎士從黃巾軍的陣中走了出來,望著陽翟的城頭,交頭接耳的不曉得在說甚麼。
一下又一下,裴定等人反覆著衝撞的行動,到了第七次撞擊的時候,那道木門終究負荷不住,轟然傾圮。
前麵的黃巾軍大吃了一驚,有些人已經掉頭開端今後跑,另有一些人還是不知死活的衝著牆頭喊話,又是責問,又是威脅。牆頭的一名漢軍什長實在看不下眼去了,大聲喝到:“妖賊,展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但是大漢的天軍,早就把你們的老巢給攻陷來啦!你們不從速跪地投降,還在那裡亂吠甚麼?甚麼波渠帥,我好怕啊,不如等會我砍下他的人頭,彆在腰裡好好驚駭上一宿!”
眼下,漢軍需求強攻陷來的處所,隻要一處,那就是陽翟的縣衙。
波才擰著眉頭,思忖了半晌,終究還是無法的搖了點頭。眼下,他的軍隊拋下了統統的輜重,輕裝行軍,才得以擺脫了長社漢軍的追殺,現在,筋疲力儘又貧乏攻城東西的他,如何能啃得動陽翟這座堅城呢?
那些黃巾軍聞言,這才驚叫一聲,回身便跑。
看來,此人不但是城中這支黃巾軍的渠首,還是承平道的一名祝師。裴定見了,麵有憂色,祝師但是僅次於渠帥的首要人物,如果本身這一次能夠俘獲一名祝師的話,功績必定小不了。
漢軍兵士的喊叫聲,在沉寂的夜空中顯得極其清脆。駐紮著黃巾軍兵士的幾個院落,起首起了反應,在一陣雜噪與喧鬨以後,幾名黃巾軍的士卒攀上了牆頭,往院外一望,隻見院落四周,黑壓壓的滿是漢軍的兵士,頓時嚇得大聲喊叫起來。但是,才喊了一聲,他們便被牆外的漢軍給射下了牆頭。
俘虜們倒是信賴了徐晃的這個說辭,歸正隻要能保住性命,被臨時關押一陣子也冇甚麼大不了的。隻不過,在接連餓了兩天以後,俘虜們反倒自發的相互揭露揭露起來。實在,他們這群人當中,那裡真的有甚麼承平道的骨乾分子,大師隻是為了能夠早日結束“鑒彆”,得以編入軍中,吃口飽飯罷了。是以,一些常日裡跟承平道的小頭子走得比較近的人,便被推了出來,眾口一詞指以為承平道的骨乾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