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顏良與文醜二人,也雙雙衝進了敵樓。但是,他們剛進敵樓,就看到程遠誌已經橫屍當場,腦袋掉在地上,滾了幾滾才停下來,沾滿了灰塵的麵孔上,一雙眼睛瞪得如銅鈴普通,充滿了惶恐和不甘,看來也是死不瞑目。
二人聞言,顏良麵色難堪,文醜則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罵道:“真是背運!好好的一場功績,竟然被這幾名賊人給搶了去!真讓人憋屈!”
“文渠帥……哦不,文德嗣大抵是在西門督戰罷……”那名流卒見一身是血,如同凶神惡煞普通的文醜抓住了本身,不由得括約肌有點失控,褲襠頓時黏濕起來,戰戰兢兢的答覆道。
而蕭子山則捧著文德嗣的腦袋,在那邊哀哀的嚎哭起來:“馬兄啊!馬兄!你的大仇,本日終究得報啦!”
“回稟將軍,文德嗣一向住在信都縣衙當中……”
典韋也未幾跟他們廢話,抖擻精力,揮動著長刀,劈臉蓋腦的便朝著仇敵砍了下去。這些士卒固然衣甲兵器都比較精美,但是戰役力也不見得就比方纔城牆上的其他士卒強多少,起碼,在典韋、顏良、文醜這個級彆的妙手麵前,都是戰五渣的貨罷了。
而那幾名得了文德嗣腦袋的黃巾軍士卒,則捧著腦袋,奉承的湊了過來,道:“稟將軍,賊渠文德嗣的腦袋在此,我等願獻與將軍,讓將軍拿去報功。我等彆無他求,隻要將軍隨便賞些錢,讓我們有盤費回籍便是。”
“不是吧!”“這還是人嗎!”一乾士卒紛繁感慨起來,卻全然不知這條傳聞,早就在傳播的過程當中,變得誇大無度了。
固然府中的財賄、糧食、牲口已經被黃巾軍劫奪一空,但是劉續還是命人四周彙集,極力湊出了一頓像樣的宴席,在府中接待盧植。
劉照如果在場的話,必定要吐槽:“這不是我當日去迎春殿救胤男姐姐時的台詞麼?典韋你這麼快就學下了?”
顏良與文醜見狀,在大失所望的同時,也不由得起了殺心。但是隨後趕來的典韋,卻一把拉住了他們。典韋衝著兩旁的黃巾軍士卒努了努嘴,道:“二位賢弟,功績事小,盧公的威望事大。現在在場的人太多,不好動手,萬一泄漏了風聲,到時候兩位賢弟受罰事小,盧公、弘農王乃至朝廷的威望受損,倒是大事啊!”
此時的程遠誌,握刀的手又痛又麻,半個胳膊都落空了感受,他望著劈麵的典韋,心中大駭:“官軍哪來的這麼多的虎將?並且偏生都讓我給碰到了?當日在廣陽城外,被那虯鬚的男人,三刀五刀,差點當場取了我項上的人頭,若不是身邊的親兵搏命相救,我又哪能活到明天?本覺得,天底下,像虯鬚男人那樣的虎將,不會再有第二個了,誰知,明天在信都,又碰到這麼一名!看來我當初真的是小覷了天下豪傑,也看輕了漢廷的氣力,本想乘亂為自家掙一份繁華,現在怕是蜉蚍撼樹、螂臂擋車了!”
顏良與文醜二人見狀,相視一眼,立即抓過一名蹲在城牆邊上的士卒,喝問道:“文德嗣安在?”
“好快的刀!”這是程遠誌落空神智前的最後一絲動機。
梁冀被誅以後,李燮被朝廷拜為議郎,這一次朝廷遴選安平國相的人選,李燮因其乃是名臣以後,三公後輩,故而得以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