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照笑道:“俗話說‘虱子多了不愁癢’,歸正已經和他們中的幾位翻臉了,那就讓他們出招好了。現在我外有盧師、王禦史等眾位大臣臂助,內有幾位師兄幫我運營,另有一乾忠心的內侍效命,即使他們有甚麼詭計狡計,我們同心合力,一一破解便是。”
劉宏聞言,怒道:“這事本來就是我忽視了。何況,那潘大在宮中橫行霸道,已非一日,卻冇有一人將真相稟告給我,你們瞞我瞞得好啊。萬幸當日阿弁隻是被群犬驚嚇,冇有大礙,如果他不幸被惡犬咬傷,那我即使是將潘大挫骨揚灰,又有何用?段圭,你薦人恰當,本該重重懲罰,臨時念在你奉養我多年,還算勤謹的份上,此次就不予究查了。”
本來,自從那日在崇光殿裡,劉宏對何皇後軟下心來,念起舊好以後,討厭之心日消,思戀之意漸長。以後,有一天傍晚,劉宏竟然鬼使神差的駕幸長秋宮。何皇後對他天然曲直意俯就,各式體貼,萬般和順,而劉宏也就順水推舟,早晨與何皇後共宿,重續恩愛之情。
劉照將昨日產生的事情,細細報告了一遍,世人聽了,各個喝采,王景更是嚷道:“打得好,真是大快民氣!”
盧愷道:“即便諸位大臣無事,師弟也要謹慎諸常侍是以更加痛恨於你,又生出甚麼詭計狡計來。”
劉照“將養”了大半個月,差點悶出病來,每日彆說出去逛逛,就連宅在屋子裡讀書上課,也被何皇後一再減免,每隔好幾天賦氣開課一次。幸虧有二盧、二王兄弟伴隨,能說說話解悶,不然劉照真不曉得該如何熬過這半個月。
而對何皇後而言,一個公主,既冇法威脅本身兒子的職位,又能讓本身在她身上揭示“慈愛”、“賢德”的一麵,進一步撤銷劉宏對她的敵意,又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聽到劉照提出要去邙山登高辟邪,劉宏便也來了興趣,而更加罕見的是,此次出行,劉宏竟然破天荒的要帶何皇後一起前去。
如果是帝王出行最高規格的儀仗——“台端”的話,那麼緊接著過來的,就是乘馬而來的三公了,遵循規製,天子的台端的,是由三公九卿奉引(在車前指導),大將軍參乘(隨車保護),太仆駕車,羽林、虎賁萬餘人扈從擺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