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縱橫之涼州辭_11、行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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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行現在也正帶領著閻家的部曲行走在行伍當中,在三天前完成了告祭祖宗、祖道拜神等出征前的典禮後,閻行正式帶著三百部曲來到允吾城外的大營彙合,隨行的部下除了本來的甘陵、馬藺等人以外,還多了兩個閻家的族中後輩,一個叫閻順、一個叫閻興。

“嗯,先前已經有了本來的六郡兵馬和韓家兵馬結合,這些人馬是傾全州之力在各郡糾集而來的精銳,冀城孤城一座,內無兵馬,外無援兵,淪陷是遲早的事。隻是不曉得攻陷了冀城以後,下一步各家的兵馬又作何意向?”

閻行明顯不想等閒和外人深聊本身的帶兵之法,本身縱有百般觀點,也要製止交淺言深、木秀於林,引來其彆人的顧忌。因而話鋒一竄改成了昔日來往時的相互吹噓,趙鴻天然又是再三自謙,兩人就如許又酬酢了一陣。

金城允吾城

“長途行軍未免沉悶,弟未經兵事,往平常聽聞家中父老獎飾兄長勇武過人,今見兄長行軍棄馬與士卒同業,有古吳起之風,內心頓生敬慕,特來向兄長請益!”

閻行身著皮甲,身後跟著馬匹,手裡拿著一張羊皮輿圖走在自家步隊的前頭,行軍途中一向在察看沿途的山川情勢,並在輿圖上標註呼應的標記數字。

這一番以身作則的做法很得部曲們的心,同時也使得閻家的部曲成為在各路人馬中矗立獨行的一支。

隻是如閻行所言,獲得涼州以後各方又會有何行動,是否真的韓家和各家就真的能夠戰役相處,是否聯軍又要像數年前那樣進軍三輔,是否一向充當急前鋒的羌胡部落當真冇存其貳心機?

趙鴻自幼受儒家禮節熏陶,謙遜守禮,先是向閻行拱手施禮後才緩緩開口,言辭之間也誠心謙遜。如果平凡人聽到如許一個很有才名的美女人說出的這番話,就算是不會喜形於色,內心也會竊竊暗喜。可惜閻行較著對這一類的話語免疫,他嘴角微微一勾,說道:

閻行冇有理睬深思中的趙鴻,自發得曉得汗青局勢的他當身臨其境墮入到一個汗青的小旋渦中時,何嘗不是一樣的惶恐無助。

閻行成心摸索對方,眸子子轉了轉,聊起了其他事,他決計抬高了聲音說道:

“鴻來之前也確切聽到叔父們提及這個動靜,傳聞漢陽太守回絕臣服,戰死陣中了。”

這一次趙家出兵,趙鴻也侍從出征,閻行心想是趙家的家主想讓自家的長孫曆練一番,掙點軍功吧。

為將者,必須學會判定簡樸的天文氣候和熟諳周遭的山川地理,不然不但在戰前冇法預判戰局、精確擺設,在戰役中還輕易喪失天時,乃至遭到敵軍的伏擊。可惜閻行固然一向在彙集描畫周邊地理的輿圖,但是到現在本身的手上也隻彙集到幾塊狼藉的羊皮輿圖,手底下也冇有製作輿圖的匠人,以是也隻能夠本身親身脫手,將沿途顛末的地形特性先標記下來。

“賢弟,不曉得你可曾聽聞冀城已經被攻陷了?”

閻行曉得當代的戰役可不像本身宿世所聞所見的高科技戰役那樣快速打擊,軍隊乘坐火車、運輸機快速擺設,短時候以內就能分出勝負。當下的戰役常常曠日耐久,並且兵士們大部分的時候不是破鈔在疆場的廝殺上,而是破鈔在冗長的煎熬的行軍途中。而長途行軍的馬隊除非是能夠一人裝備三匹馬以上,確保隨時隨地能夠有充沛的馬力投入到奔襲和戰役中去,不然馬匹是不能夠長時候馱著兵士、設備、行李行軍的,要不然會嚴峻掉膘,喪失了疆場衝刺的才氣。而讓部下的歩騎行進間保持隊形,拉開間隔也是為了練習兵士們在戰陣上的調和配置,讓他們養成從命規律、正視調和的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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