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縱橫之涼州辭_12、儘洗汙濁清吏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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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的,範鏞的家屬乃是安邑大姓,在河東可謂是樹大根深,他雖非嫡派一脈,但身為範姓後輩,範鏞自恃背後有家屬撐腰,猜想閻行翻臉的時候,也要顧忌一下河東大姓的本土權勢。

剩下的這些縣吏,大多都不是範鏞等人的親信,雖也有小奸小惡之人,但為了保持縣寺的運轉,還是不能一下子都將縣寺統統官吏裁撤了,隻能夠再漸漸圖之。

剩下的那些大姓家長聽到了“交給郡府來管”的幾個字以後,心中懸著的一顆心總算稍稍放下來了一些,另有的已經開端暗中互使眼色了。

他這個守絳邑長雖是一個試守的臨時職位,但卻也是河東郡府親身任命的,就算奪職問罪,那也是河東郡府的權柄。

因而,閻行看著聲色俱厲的範鏞,開端說道:

從脖子上的斷口出噴出來的鮮血不但染紅了孟突胸前的甲衣,另有很多飛濺出去,落到堂上的縣吏另有大姓身上,一名上了年紀的城中大姓家長眼看本身斑白的長鬍子突然變成了血紅色,慘叫一聲,麵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確切,如範鏞所言,本身無權懲辦這些贓官貪吏,如果遵循平常的法度走,本身也很難告倒這些絳邑的官吏。

ps:感謝讀者承德先生的的鼓勵和打賞。感謝書友有話不得不說的打賞。

處理了縣寺官吏、城中大姓的犯警殘民之過後,閻行接下來就得安寧縣寺民氣,保持縣寺的運轉,真正對絳邑停止全麵的掌控了。

“本校尉無治民之權,罪大的,該下獄的就先下獄,罪小的,本校尉也非好殺之人,隻要今後循分守法,無有違法亂紀之事,本校尉也不究查。這些問罪決獄的事情,說到底,終究還是要交給郡府來管的。”

範鏞眼看著這些西涼兵連誣告罪名的手腕都用上了,心中很清楚對方冬眠多日,有備而來,朝廷法律、河東郡府的威勢這時候壓不住這班西涼兵了,本日縣寺中的局麵必將也難以善了。

而這些人眼下也幸虧已經被閻行的手腕嚇得心驚膽裂,行事戰戰兢兢,對閻行的號令無不依從,這恰是閻即將觸手伸入縣寺當中的大好時候。

看到先前還惱羞成怒、想要和閻行對抗的範鏞,就如許被閻行麾下的軍士砍下了腦袋,連鮮血都噴出灑到了自家的身上,堂上的縣吏、大姓一時候都懵了,腦筋一片空缺,腦海裡隻剩下了這四個字。

“杜口!”

看著範鏞有恃無恐、惱羞成怒的模樣,高踞上首的閻行不由笑了。

“令長範君敬啟,沮澤之人郭太拜上・・・・・・”

殺人立威!

“範鏞自知罪大,企圖叛逃,順從國法,已經伏法,絳邑縣尉、縣丞、功曹、主簿等吏員,或私通賊寇,或貪墨賦稅,罪不容恕,著令馬上下獄,嚴加拷問,追索私吞的錢穀和與其同謀之賊人。”

如果之前是因為被閻行抓住罪證而惱羞成怒的話,那眼下的範鏞,就是被閻行這類歹意誣告的行動氣得暴跳如雷。

等周良宣讀結束,閻行看到火候也差未幾了,戲誌才這個時候也向他使了使眼色。會心的閻行笑了笑,開端說道:

“如你所言,本校尉確切無過問縣寺之權。但是,我卻有征討賊寇之職。本校尉麾下士卒,剋日擒殺一名白波賊間諜,從他身上搜出一份通敵手劄,寫給的恰是守絳邑長、縣丞、縣尉等縣中長吏,這連通賊寇、圖謀獻城的罪過,總該輪到我這個蕩寇校尉過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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