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縱橫之涼州辭_2、殘民之事誰予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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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若真是彆處來的拯救的官吏,還請轉告從安邑來的朱紫,我等小民的日子苦啊!”

他瞪眼著周良和鄭多,眼中已經冇有害怕之色,就等著被他們抓到大獄中鞭撻至死。

“你們大可放心,我等不是歹人,也不是要來責問你們的胥吏,你們大可直言相告!”

這些出城的公眾先前看到這一大隊人馬入城,並且還多是騎馬持兵的甲士,已經紛繁拜伏在城門兩側的道旁,讓閻行一行人先過。

那名老翁身材佝僂、兩鬢斑白,已近甲子之年,氣憤地說完這一些話後,神采漲紅,胸中的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咳嗽了一會兒,吐出了一口濃痰以後,才總算稍稍理順了胸中的悶氣。

那一戶人家看到這些被甲持兵的士卒上前要來拿人,早已嚇得丟魂失魄,一家長幼無不連連叩首告饒,此中的男人也趕緊說道:

至於這些城中的住民為何鄰近入夜還要逃出城中,不就是因為閻行本日剛好趕到絳邑,城門還冇有封閉,守城的縣卒也不敢在這個特彆時候,過分難堪這些避禍的公眾,在新來的蕩寇校尉麵前落了話柄麼。

而河東郡目前真正的主事者,也不是河東郡府,而是駐軍在安邑的牛輔牛中郎將,固然關東討董的兵變不休,但董卓翅膀的權勢在河東、關中等地還是如日中天,是以範絳邑長,對於這個馳援河東、駐軍絳邑的蕩寇校尉,就不敢有任何輕視怠慢之心。

“漢家軌製,民年十五以上至五十六,出算賦,每人每年百二十錢。民十五以下的,不分男女,每人每年交納二十三錢的口賦。而更賦按例是每人每年三百錢,芻稾錢不計,你且說說,縣寺又是如何多收分攤的?”

鄭多看到這般景象,心想周良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校尉是讓他們來體察民情的,又不是追捕奸邪的,他正要開口禁止周良派甲士拿人,中間拜倒在地的彆的一戶人家卻俄然出聲責問道:

鄭多做過縣寺的小吏,也見過一些黔黎麵對官吏、朱紫的問話時,心胸畏敬,嚴峻得說不出話來,以是他又將聲音放得更輕柔一些,再次說道:

“好,那你說說,為何這城中就不得活命,縣寺高高攀無幾個明淨之輩了,你說得明白,我這就放了他們。”

周良嘲笑一聲,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

說完,甲士們就上前擒住了那對佳耦另有彆的的白叟小孩,眼看就要把他們拖走,孩子嚇得哭號不止,而白叟、佳耦也是嚇得麵無人色,隻能夠哀聲告饒。

看到這些住民多是行色倉促、惶恐不安的模樣,周良、鄭多對視了一眼,才快步走到一戶離城門較遠的人家麵前。

做完以後,鄭多這個曾經的縣寺小吏的表情才總算鎮靜了一些,他籌算轉頭將這些事情記下來後,去找閻行稟報,而那名老翁本來覺得直言痛斥,惹怒了這一夥官吏、軍士的本身必死無疑,可冇想到對方在聽完以後,竟冇有見怪的意義,還送給了本身一些乾糧,他不免一時呆住了。

他親帶著縣寺中的功曹、主簿、廷掾等大吏,另有絳邑城中的一些大姓家長、後輩們,在縣寺外恭候多時,就是要給足閻行的麵子,把這位初來乍到的蕩寇校尉服侍得舒舒暢服的,也免得他接下來會跟本身難堪和作對。

眼瞅著這個蕩寇校尉威風凜冽,帶著一大班被甲持兵的親衛的到來,範絳邑長在咂舌之餘,也不免在心中悄悄感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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