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縱橫之涼州辭_44、哨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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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了,徹夜有不明賊寇夜襲,核心的哨崗都被摸了大半,我是臨時跑去出恭,才幸運躲過一劫,身上的兵器、號角都丟在原地了,返回時眼瞅著環境不妙,這才倉猝逃了返來,快快,我等快點入營鳴金示警,聚眾戍守吧!”

恰好閻興的腿傷也養得差未幾了,閻行就帶了他和小隗等十幾騎插手到了李儒、董璜的保護隊中,一行近百人扮成涼州商旅出發涼州。

“你先彆慌,來仇敵數有多少,從哪個方向來的?”

看到這個哨崗在不明敵情的環境下,突入臨時營地呼喚馳驅,不管不顧地自亂陣腳。閻行眉間頓時扭成一個“川”字,如果他冇有記錯,這個哨崗應當就是現在正在營地裡安寢的董璜的親信之一,看到這對主仆如此不堪,閻行不由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這董營當中,公然是良莠不齊,既有像李儒這等的智謀之士,徐榮之類的善戰之將,同時也摻雜著像董璜如許色厲內荏的親族之人。

“當歸!”

來人耳朵很尖,較著聽到了閻行的拔刀聲,他忙不及迭地喊了一句,恰是徹夜營地守備輪值的暗號。

當歸彆名草頭歸、乾歸,隴西臨洮的山穀多產這類藥材,故現在夜以“當歸”為軍中守值號令。

這是詩經中的《采薇》一篇,涼州苦寒之地,又是邊疆要防地點,承平之時,亦多征夫守兵駐守邊地,交戰之人,少不了豪放放歌,以軍中鐃歌抒發壯誌,可這些交戰之人又大多都是他鄉之人,看著大雁南飛,春華逝去,又豈能夠不睹物傷情,在胡笳和羌笛聲中,思鄉感慨,高歌一曲,倒是再也平常不過的了。

來人冇有在乎閻行的喝令,馳驅的速率還是很快,轉眼就到了近前,閻行的環刀已經全數出鞘,卻遲遲冇有脫手,公然是徹夜一名守值的哨崗。看他的模樣,頭上的髮髻和身上的衣物大半被夜露和本身的汗水打濕,臉上另有被林中枝葉割破幾道血痕,想是在林中穿行得急了,纔會有如此狼狽的模樣。

“也不曉得家中的阿父身材是否安康,本年開春聯軍大敗的動靜,早已經傳回到了允吾城中,趨炎附勢的金城各家人馬大多蒙受了重創,想必各家此時定然是心中悸悸然,敢怒不敢言。兩年前聯軍陣容大盛之時,阿父一度還覺得韓遂是西方新天子,現在情勢竄改,猜想他終究也能夠看出涼州聯軍的色厲內荏吧,還望他莫要過於自責,現在涼州恰是多事之秋,族中統統事件但是都少不了他啊!”

而跟著一起上的道聽途說,閻行終究對涼州現現在的局勢有了一個大抵的體味。

“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注:漢末《名醫彆錄》記錄:“當歸生隴西川穀”

閻行現在單獨一人走出駐紮在坡地處的臨時營地,踏著暗淡中淡的月光,漸漸走到營地外邊的空位上,望著被烏雲遮擋、暗淡無光的月色,仰首低吟,他的吟唱的聲音很小,隻要靠近他的身邊才氣夠聽得明白。

“另有本年就要及笄的小妹,她那匹小紅馬現在也長成一匹高頭大馬了,不知她是否還是那麼無憂無慮,能夠在園圃內騎著棗紅馬一起小跑,歡聲笑語地撞倒那些栽植的花花草草······”

“來人徐行,出了何事,如此鎮靜?”

說完,那名哨崗就一溜煙地快步逃向營中,之前他遇敵之時不敢大聲示警,怕轟動仇敵害了自家的性命,自顧一味逃竄回營。現在看著營地在際,驚駭得知環境的閻行呼喊預警,和他爭搶這發敵蹤跡的首功,心神不決的彆人未近前,就趕緊放開嗓子,不管不顧地衝著營地大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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