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縱橫之涼州辭_49、逃亡(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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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行用雙腿催動坐騎,突然加快向前衝出幾丈,讓看著目標衝過來的漢軍遊騎一下子撲了空。一擊不中的漢軍遊騎天然不甘心,再次策馬趕上想要結束閻行性命,不料閻行急衝之下卻不是向前直接衝去,而是加快掉頭轉了一個彎,返來正麵迎戰這窮追不捨的四個遊騎。

戰陣上鐵騎結陣衝鋒,身邊有戰友同袍的保護,隻需冒死衝殺,處理劈麵之敵常常就能勝利破圍,但是在這田野上馬隊追逐廝殺就不一樣了,被追逐的一方的背後是透露給了仇敵進犯的兵器,一不謹慎就會捱上仇敵的一箭或者一刀。

而藉著馬匹衝鋒的速率,不管是馬刀還是箭鏃,都能夠等閒地破開毫無反對的後背,以是善用馬隊者最喜用馬隊從背後、側翼攻擊仇敵。

哪怕本身已經錯了方向,冇有渡河疇昔對岸,反而是朝著西南邊向的山脈,閻行還是咬著牙持續策馬奔去。

下一刻,他驚駭地看到阿誰逃脫的馬隊舉著一把還在滴血的馬刀斜指向本身,閻行下認識地想要掉頭,卻發明手中的韁繩刹時化為黃沙從手指縫間溜走,而阿誰騎士催動了馬匹,速率越來越快,閻行乃至能夠看清他猙獰險惡的臉龐。

麵前一片兵荒馬亂,本身麾下的人馬正在狼奔豕突,那一群漢軍馬隊再一次呈現,這一次他們彷彿是天兵神將普通,刀砍不竭,矛戳不破。他們不竭在前麵追殺本身,身側一個部曲被一個騎士用馬刀緩慢地砍下了腦袋,鮮血濺到他的臉上,閻行感到了臉上鮮血的腥鹹和濕熱。

馬隊的戰法與步兵作戰迥然分歧,而田野馬隊的追逐廝殺又跟戰陣上馬隊對衝相撞略有分歧,固然氣勢遠遠不如戰陣上鐵騎比武,但是身為當事人,閻行曉得它的凶惡並不遜於戰陣鐵騎衝鋒,乃至乎還要比在戰陣上更凶惡幾分。

閻行不為所動,手中沉穩仍舊,“嗖嗖嗖”接連射出了三箭,將想從兩麪包抄本身的兩個遊騎射殺,隻是這一次其他的漢軍遊騎冇有被嚇退,而是趁著這個機遇再次用匕首刺向本身的馬匹,逼迫坐騎收回最後的潛力衝向閻行,他們丟棄了弓矢,隻拿大刀長矛,收回最後的衝刺殺向閻行。

這一番快速純熟的行動救了遊騎一命,他聞聲一道破空聲從他上空掠過。等閻行再想射上一箭時,卻因多次牽動了傷口,這一次張弓把手臂上的傷口直接扯開了,疼得閻行咬牙切齒,盜汗直流,弓弦拉到一半就軟了下來。

閻行曉得本身的傷勢不容遲延,處理追兵的他立馬割下衣袍包裹傷口止血,然後調轉馬頭,照夜白再次加快,緩慢地奔馳著,馱著還在流血的閻行不竭向前。

比如戰國期間魏國信陵君的門客朱亥用的就是一柄四十斤重的鐵錐,當年秦軍長平之戰後圍攻趙國邯鄲,平原君求救於魏國,魏王顧忌秦軍的勢大,不敢援救,信陵君利用侯生的戰略竊符救趙,隨行的就是朱亥這個大力士。為了奪得兵權,朱亥將鐵錐藏於袖中,錘殺了魏將晉鄙。

而完成“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的豪舉用的就是鐵錐這類重兵器。

閻行丟下長矛、鐵錐,反手就去拿弓箭,這時那名遊騎也已經在不竭加快,回顧看到閻行張弓搭箭,心道不妙,趕緊在頓時一個扭身,仰仗高深馬術來了個鞍底藏身,僅憑兩條大腿緊緊套住馬鞍,雙手報牢馬頸,固然戰馬還在奔馳中,但他卻穩穩鐺鐺地藏住了大半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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