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縱橫之涼州辭_8、父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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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所謂‘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時至不可,反受其殃’,韓、王二人攜大勝之威,兵鋒正盛,取漢陽一事輕而易舉。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漢陽一郡之力獨力難支,少則十天,多則半月,冀城必陷!”

“將興吾家者,其惟此兒乎······”

閻行心想還是要讓自家的父親伶仃靜思一會,因而告了聲罪,起家想要分開。

看到前戲鋪墊得差未幾了,閻父臉上微微一笑,終究又拋出了第二個動靜。

閻行不成能直接說出韓遂隻是盤據一方,不是真龍天子,以是隻能援引前漢的讖語‘劉秀當為天子’來勸止閻父。新莽之時,傳播有‘劉秀當為天子’的讖語,當時的國師劉歆改名為劉秀,很多人都覺得他位高權重,定將取王莽而代之,成果劉歆引發了王莽的顧忌,反而被王莽所殺,順帶連累了一多量想要攀龍附鳳的人。

“而宋、麴、田、趙等各家已經應允,並派人相約閻家共同出兵,齊赴冀城。羌人方麵,燒當、當煎、燒多麼各大部落也有兵馬隨行。”

“無妨,你昔日裡對情勢常有諸多觀點,本日正要聽聽你的定見!”出乎料想,閻父一如初始地對峙讓閻行發言。

但是明天族中集會的氛圍非常奇特,人數很快被肯定為三百人,編成左中右三屯構成一個小曲。隻是在帶兵人選上,遲遲冇有肯定下來,主事們推舉了幾小我選,都被閻父以各種來由回絕了。

這幾年金城各家固然唯強是依,憑藉著當下涼州最大的盤據權勢金城韓家,但漢室雖衰,天命未改,大多數人還是鼠首兩端,私底下還跟朝廷一方的權勢保持來往。當下聽到官兵兵敗,連一州刺史、治中處置都丟了性命,再想想前些日子傳聞金城韓家招攬了青衣、參狼、白馬諸多羌人部落,紛繁七嘴八舌會商接下來兩邊的攻守情勢的竄改。

跪坐在主位的閻舜將群情鼎沸中世人表示儘收眼底,看到閻行如有所思,便開口扣問。

這個動靜更加震驚,以往金城韓家對待其他豪強大族常常都是皋牢居多,許與山川鹽鐵之利,調換其他各家的支撐和定時交納賦稅,以供軍需。但是這一次韓家的意義清楚就是要調集各家的兵馬,整合本身一方的權勢,莫非兵鋒已經到了囊括涼州的境地,再也不怕遭到其他各家的反彈。

閻行看到父親的目光,心中格登一下,想起方纔父親成心偶然的扣問,心想莫非是想讓我趁這個機遇把握族裡的兵馬,隨軍出征?

閻行固然一時候冇能弄清楚父親的深意,但看到父親循循善誘,成心要讓本身在族中諸主事麵前表示一番,也就順水推舟,信誓旦旦將本身的對當下的觀點連帶對後代韓遂、馬騰權勢的體味連絡在一起作出了大膽的預判。

就在閻行回身的時候,背後再次響起閻父那沉穩的聲音。閻行內心一激靈,倉猝回身麵對閻父。

“韓家昨夜亦遣人前來,邀集金城各家堆積兵馬,會獵冀城!”

看到本身的父親如此對峙,閻行來不及思慮此中深意,略微思考了一下說話以後開口說道。

等閻曆出了大堂,閻舜環顧世人,最後將目光投向了閻行,表示他坐到下首的位置後,纔再一次開口。

現在明顯是因為金城韓家攜大勝之威,風頭一時無兩,讓本來鼠首兩端的金城各家萌發了攀龍附鳳的設法,就連本身父親也開端有了憑藉“真龍天子”的設法。但是具有先知的閻行當然曉得韓遂固然能夠一時雄踞西涼,但最多也就是個隗囂、竇融之類的人物,毫不是甚麼真命天子,閻家如果舉家相侍從長遠來看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挑選。因而閻行沉吟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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