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後眼睛一亮,當即就眉開眼笑起來,說道:“對啊,哀家如何把皇甫嵩和盧植二人忘了呢,嗯,昨日早朝之上,哀家方纔殺了阿誰老婦人,皇甫嵩必定對哀家心存怨念,嗯,那就任命盧植為帥,統領洛陽守軍,對於董重雄師。”
見何進竟然是這個態度,何太後天然不悅,淡淡說道:“不就是曹聚回籍探親嘛,又不是不返來了,大將軍彷彿有點太失計算了吧。”
何太後一臉擔憂說道:“話雖是如許說,但那董重的兵馬就要打過來了,何進在這個時候俄然翻臉,讓哀家如何拿甚麼抵擋董重的十萬兵馬啊。”
何太後得知聖旨已經下達,想想冇法收回,也就隻能算了,卻也冇有急著將這個動靜頓時奉告何進,隻待明日早朝以後再奉告他。
從這個乾係而論,何太後跟何苗的乾係天然要比何進更近一層,但是呢,何進兄弟二人都不是有本領的人,何苗比之何進更是不如,不堪大用,不與朝中百官為伍,反倒是整天跟張讓等人混在一起,平時冇少得他們的好處。
“你……”何太後當即站起家來,用手指著何進,氣得渾身顫栗,怒喝道,“何進,你竟然敢威脅哀家。你覺得哀家少了你,就守不住這洛陽城嗎?哼,何進,頓時把你的大將軍印交出來,哀家自有退敵之策。”
“哼。”看到大將軍印,何太後心中更是憤怒,暗想,何進啊何進,你也太不懂事了,竟然在董重雄師即將攻打洛陽城的時候跟哀家翻臉,哼,何進,你等著,待哀家平了董重之亂,這枚大將軍印將會永久跟你無緣了。
第二天一早,就在文武大臣都在北宮早朝的時候,曹聚帶領著一千五百兵馬保護著劉慕等三人的三輛鑾駕,持著聖旨,分開了洛陽城。
此次,跟何進鬨翻了,何太後不得已隻能靠何苗了。
“好,等孤回到府中,就會派人將大將軍印送給太後。”何進嘲笑一聲,一甩衣袖,大步走出了長樂宮。
何進愣住腳步,轉過身來,冷冷望著何太後,哼了一聲道:“好,既如此,孤就不再過問任何事情,稱疾不出,那董重的雄師來襲,就請太後本身一小我對付吧。”
袁紹早就看曹聚不紮眼了,領了何進的號令以後,大喜之極,當即點起五千禁衛軍,帶著新收的大將顏良和文醜二人,緩慢地出了洛陽城門,追逐曹聚去了。
何苗進宮以後,聽何太後說了剛纔跟何進的不鎮靜,眸子一轉,說道:“mm,大兄自從當了大將軍以後,的確比之前目中無人多了,姐姐將他晾一段時候,讓他檢驗一二也是應當的。”
盧植微微一笑道:“欲破董重,實在並不難,其一,董重不懂兵法,乃是因為是太皇太後之侄,才官居驃騎將軍,並無任何實戰經曆;其二,董重雖有雄師十萬,但多數是被其煽動而來,不明本相,如果皇上能降下一道聖旨,言及董重兵變,餘人跟從者誅九族,棄之者便視為有功,平亂以後皆有封賞,其軍心必亂;其三,洛陽城易守難攻,董重雄師遠來怠倦,糧草供應難以佈施,如果我軍能堅壁清野,將洛陽城四周百姓臨時遷入城中,董重雄師必會無糧自亂。有此三,董重之亂不敷為慮也。”
見盧植驚奇不定,何太後擔憂他曲解,當即說道:“盧愛卿,大將軍俄然得了疾病,不能領軍,而董重雄師將至,能讓哀家獨一放心的就是盧愛卿了,還望盧愛卿不要孤負哀家的重托,必然要擋住那董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