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皇上卻仍然不思朝政,持續親信十常侍,加大賦稅以補黃巾之耗,使得百姓生靈塗炭,生如水火。各地造反不竭,州牧之職複出,大漢已然到分崩離析之邊沿也。”
“好,好得很,就怕你不說這一點。”曹聚心下暗喜,雙拳一抱,神采一正,說道,“若非是為洛陽百姓,若非是為太後與弘農王之安然,孤早就離開洛陽也。”
曹聚不吝獲咎董卓麾下大將,為洛陽百姓做主的事情,早就傳到了緊鄰的豫州,杜襲當然也曉得,隻不過,當時他不覺得然,以為曹聚是用心的,是為了拉攏民氣,但現在聽了以後,結果就分歧了,杜襲不由一陣沉吟。
曹聚見狀,便不再說,且讓杜襲先消化消化。
“當真不承諾。”
竟然是這個要求,曹聚的神采頓時拉了下來,也迴應著杜襲的目光,好一會兒才問道:“先生可否能換一個前提乎?”
杜襲站起家來,淡淡問道:“駙馬此言可真?”
曹聚大喜,當即抱拳道:“先生請講。”
“當然是二皇子劉協。”杜襲的答覆幾近是不假思考,但是,在答覆過以後,他也當即心下一動,如有所悟,雙眉一挑,問道,“駙馬之意莫非是……”
“孤求賢若渴,怎敢害才也。”曹聚微微一笑道,“孤隻是感覺與先生投緣罷了,如果先生執意要走,孤豈能禁止?”
幾個親衛跟杜襲的代價,當然是相差太多了,隻要不是傻子都曉得後者的首要性,並且,換做是袁紹、袁術等人,隻怕必定會毫不躊躇地頓時就把那幾個親衛殺了。就算是曹操或者劉備,隻怕也會先承諾下來,轉頭找一個來由把那幾個親衛殺死。
“並不荒誕。”曹聚端起跟前酒杯,向杜襲一舉,後者不自發地也舉起酒杯,二人對飲一杯以後,曹聚放下酒杯,持續說道,“既然先生知天下大事,當知兩位皇子,宗子劉辨木訥,次子劉協聰慧,試問先生,兩位皇子當中,那個纔有能夠是複興之主也?”
曹聚也站起家來,微微一笑道:“當然為真,孤從無虛言,若先生可互助於孤,孤必以國士相待,若先生不肯,孤亦不會強求。”
杜襲頓時一陣無言,愣了一會兒,問道:“莫非駙馬甘心為那董卓效力平生乎?”
杜襲盯著曹聚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道:“好,駙馬,既然駙馬如此看得起杜某,杜某亦不是那腐朽之人,如果駙馬肯承諾杜某一個前提,杜某當即認主。”
杜襲忍不住問道:“駙馬,汝說那董卓廢長立幼,乃是為大漢今後所圖,此言真乃荒誕之極也。”
曹聚也跪坐下來,就跟杜襲劈麵,後者固然皺了皺眉頭,卻冇有說甚麼,也冇有躲開。
“這個……”杜襲皺了皺眉頭,低頭深思一會兒,搖了點頭道,“襲從未如此考慮過,然,即使駙馬此言有理,可那西涼鐵騎在洛陽城逼迫良民,此舉如何解釋?”
“如此甚好。”曹聚點了點頭,輕咳一聲,說道,“大漢自黃巾之亂後,國力日衰,皇權旁落,然天子如果有複興之誌,大漢或許另有複興之望。”
“當然不會。”曹聚微微一笑道,“隻不過,眼下時候未到也,等機會一到,孤天然會離開董卓,此乃孤之籌算,本日與先生一見仍舊,亦不坦白也。”
“這……”杜襲頓時有點啞口無言了,曹聚所說的的確有事理,他一向都跟從彆人認定董卓是****,向來冇有朝這方麵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