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輿想了想,也就點頭道:“好吧,那你也留下來。”
劉備精力一振,自告奮勇道:“既然嚴揚州想要去攻打東海的話,備倒是情願為您鎮守下邳,製止曹軍往東打擊。”
劉備倒吸口冷氣,接著憂心忡忡道:“曹操的兗州軍強馬壯,嚴揚州一定是他的敵手啊。”
聞言,嚴輿又帶著戲虐之色看向劉備:
兵士幽幽道:“傳聞嚴輿僅用了一日便攻開了下邳城門,活捉了高順和呂布家眷。”
“甚麼?”
“嚴輿那小子,有甚麼資格讓本帥投降?”
對高順如此放肆的態度,再加上劉備這番煽風燃燒話語,換做普通人早就惱了。
“毫不!”臧霸理直氣壯叫道,“如果讓本帥投奔呂布或曹操的話,本帥或許也就投了。”
嚴輿笑了笑,冇有說話。
“哈哈,還是東海好啊,昔日的兄弟們已調集,他嚴輿不來則已,要來的話,我非得讓他見地見地本帥的短長。”
臧霸神采更加煞白:“這個嚴輿,實在也太短長點兒……”
“嚴揚州,此人這般看不起你,底子不成能歸順,留之無用,不如還是殺了吧。”
“甚麼?”
不過,這裡乃是淮陰下邳北上通往琅琊的必經之地,臧霸當初還是黃巾軍時,常常在這四周打家劫舍。
東海城,為一座小城罷了,遠不及淮陰和下邳那般龐大。
一眼被看破心機的劉備,不但臉紅了,兩隻大耳朵也跟著通紅:“不,鄙人不是阿誰意義,鄙人隻是擔憂……”
花木蘭站起家,恭敬抱拳道:“末將服從。”
嚴輿回道:“當然是東海了,臧霸退往那邊,如果不將他給肅除的話,全部廣陵郡都將難以安寧。”
“下邳、淮陰二城,恐會被曹操奪去。”
嚴輿滿臉迷惑:“呂布家眷,送到孤房間做甚麼?”
“玄德公也跟著一起去吧,畢竟雲長和翼德也是萬人敵的虎將,能替孤多多殺敵。”
嚴輿惑道:“玄德公,您是活在夢裡嘛?”
“你這個小兒,真是會異想天開,有本領就將我斬了,休要再說這些廢話。”
“咳咳,再者說了,孤的家裡,已經有了兩位夫人,孤是君子君子,豈能愛他妻?”
聞言,嚴輿也是哭笑不得了:“伯言啊,你把孤當作是甚麼人了,孤之以是要呂布家眷,是想等將來打擊呂布時候多一張王牌。”
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的呂蒙,忍不住摸了摸本身鼻子。
“啊?”陸遜略有難堪撓撓頭,“您自攻進下邳城後,就四周搜尋呂布家眷,早就聽聞呂布之妻貂蟬仙顏動聽,呂布之女更是青出於藍,鄙人還覺得……”
“玄德公,你怕是在談笑吧?”
“……”
現在回到故鄉,臧霸彷彿是找回年青感受,坐在太守府中,大大咧咧對孫觀衝著牛皮:
高順好像聽到天大笑話般,先是大笑幾聲,又是戲虐看著嚴輿:
完整把劉備懟得說不出來話後,嚴輿方纔對花木蘭道:
孫旁觀著臧霸這副非常害怕的模樣,感喟一聲道:“霸帥,既然如此的話,我們要不然就投降了吧。”
這一幕,很有些似曾瞭解啊!
無可何如,劉備隻好問道:“那,嚴揚州接下來籌辦攻打那邊?”
“彆的,傳聞你有一個大舅子糜竺,是東海人,在故鄉的聲望極高對吧?”
當即有兩名流兵走出去,將五花大綁的高順押往地牢了。
“如何著,玄德公,你這是在激孤去跟曹操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