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夥飯_050 天涯海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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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子的最後一頁夾了一張照片,是阿誰在家等他的女孩,我細心一看,她與我眉眼間竟是莫名的類似。

我一大早上去赴蘇阭的約,見麵的地點是我來國華前與他見麵的阿誰咖啡廳。他還是坐在窗邊,眉宇間帶著一絲怠倦,但我還是能看出他有著可貴的好表情,因為這大半年來,他能夠伸展額頭的時候實在太少了。

蘇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那神采充滿了憐憫,就彷彿說你丫這類大腦能活到明天實屬不易。他將手裡的U盤遞給了我,“我都看完了,我甘願信賴你冇經曆過那些,我冇想讓你寫這麼壓抑的故事,你該給小說換個名字!”

到體味纜的前兩天,我接到了大目標電話,要我到店裡去一趟。他不說我也會去,我要去和大師吃頓飯,在那邊吃了那麼久,第一次吃拆夥飯,這主題實在有些哀痛。

大目把他為我寫的那首歌留在了房間的留言冊裡,這本子每個房間都有一個,橘子蜜斯說,這是傾訴口,也是舊事渣滓桶。冇想到第一個執筆的人,竟是為我留下的。

橘子蜜斯最後終究讓步,她感覺我這三年過得實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出去轉轉也好。我曉得最首要的啟事是,她們也都很喜好大目,最起碼那不是一個好人。以是一全部早晨,她們一邊像叮囑待嫁的女兒一樣囉嗦,一邊竭儘所能地往我的行李箱裡塞東西。最後兩人乾脆抱在一起抹眼淚,之前的衝突因為現在共同哀痛而蕩然無存。

“還不曉得。”

(1)

(2)

我很想告彆得麵子點,可還是不爭氣地半途離場了,厥後傳聞橘子蜜斯將一大杯香檳潑在了大目標臉上,她這事乾得比我更不麵子。

一向黑臉的橘子蜜斯終究讓步,她抱著我開端和我唸叨,到了台灣要幫她買的哪個哪個品牌之類的。看著她如數家珍的模樣,我的鼻子俄然就一酸,不爭氣地掉起眼淚來。

那天早晨,我們三個老女人窩在一張床上,一人舉著一杯牛奶開端矯情。最後竟然是趙湘北這個鐵男人先哭了,我忍不住罵她:“你個傻瓜,搞得跟生離死彆似的,我這隻是個旅遊簽證啊!”

“你之前說你不信命。”

到店裡的時候大目正拿著吉他坐在台上,“我想窩在那張視窗一向看天亮/但是不可呀朋友/我急著回故鄉/故鄉的貝殼一向躺在柔嫩的沙岸上/你說如何辦/我的北方女人/天涯路遠但是我又能走多遠呢/回想冗長以是我四周逃亡/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可你彆驚駭呀/都會好的/統統都會好的”

田二蛋則幫我下載各種他以為我用得上的軟件與緊密輿圖,他擔憂我會被賣到東莞當站街女。可橘子蜜斯當即否定了他的擔憂,來由是分歧適邏輯,她以為不管從表麵還是身材上,如果大目果然奔著這個目標,那應當帶走的阿誰明顯是她。

我心想這不是屁話嗎,誰情願經曆痛苦呀,誰不想平生喜豐年代靜好呀,“可這就是命!”

這件事我連橘子蜜斯都冇有籌議,突如其來卻情意已決,我曉得大目要回台灣了,但冇想到如許快。明天早晨他問我要不要與他共同歸去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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