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消去找謝七爺。”回過神的方或許趕緊製止寧采兒。
方或許一聽她哭喊出這番話,又是欣喜又是驚奇。
“你如果還想曉得甚麼,我看不如我偶然候再去找一下謝七爺,他曉得的必定比我要多。”寧采兒覺得方或許還在思慮著地府和聖尊的事情,忍不住開口向方或許發起。
他也顧不得鎖車,快步就走進河伯廟內一探究竟。
廟內,藉著門外暉映出去的月光,以及廟內的燭火,方或許看到一個披頭披髮的人影坐在地上,身邊是已經空掉的酒瓶子。
就在方或許思慮之際,腦海深處俄然傳來體係的提示音,驚得方或許差點打翻了手邊的飲料。
“我提示了呀!每次我都有提示的。哼!”
“好啊。”寧采兒神采自如的吃著火鍋,抬眼看了一下方或許,順著他的話說:“恰好地府現在對聖尊的事情也是旁觀的態度,你疇昔,冇準酆都大帝一歡暢,直接把原委都奉告你了呢?”
“如何了?想甚麼呢想的這麼入迷?”寧采兒忙著給他遞紙巾,體貼的開口扣問。
“行吧。”方或許隻好應了下來。
“我猜你對這內裡的彎彎繞繞應當也是不曉得。”方或許吃下最後一塊肉片,擦去嘴邊的紅油,再次墮入了思慮。
“阿誰後母,難倒不是酆都大帝的老伴?”方或許仔諦聽著寧采兒對地府的描述,還不忘開句打趣。
深夜,河伯廟裡根基不會有甚麼人來往,方或許方纔騎著小電動來到河伯廟外,就聽到內裡傳來一陣鬼哭狼嚎聲。
“那就即是說……冇有線索。”
“酆都大帝,實在就是現在地府裡的最高辦理人。”寧采兒說著,掰動手指頭對方或許說道:“酆都大帝之下,是五方鬼帝,再然後就是十殿閻羅王,再以後,就是我和謝七爺如許百姓常掛在嘴邊的人。而和我們一樣的,另有奪衣婆和擺渡公,牛頭馬麵這些陰曹地府常見的公職職員。”
“謝七爺那邊先不消去,之前我們已經和聖尊有了太多打仗,東山的仙胎之爭以後,我猜聖尊一時半會不會再有大的活動,我們恰好也能夠操縱這段時候好好武裝一下本身。”
方或許無語,感受跟著相處時候的增加,體係是越來越不把本身當外人,時不時就跟本身耍小脾氣。
唯獨送子娘娘,方或許還記得送子娘娘廟在動亂期間被砸毀,彆說香客信眾了,就連本來那尊送子娘娘,也要早就不曉得流落到那邊。
“喂!你想甚麼呢?半天也不回話。”寧采兒伸手在方或許麵前晃了晃,再次提示。
寧采兒說著,又從鍋內夾出沾滿紅油的肉和菜,看起來吃的非常投入。
方或許話音剛落,擺在方或許手邊的水杯裡,俄然閃現出河伯丁卯的麵龐。
“叮!送子娘娘不管轉世在那邊,她本質嗣子降福是諱飾不了的,你能夠憑著這點去尋覓送子娘娘。”
“叮!體係提示!天有四極,地有四方,日月星鬥,各耀其光,大型綜合係列任務,尋覓失落人間的五位大神,任務之三,尋覓送子娘娘。”
“叮!送子娘娘又稱註生娘娘,是掌管嗣子降福的神靈,自從八十年前供奉香火的廟被砸,石像也喪失送子娘娘就與天庭落空了聯絡,至今不知其轉世地點。”
“我的老天爺啊!你不開眼啊!一樣是保護寧安城的神仙,憑甚麼財神和城隍相安無事,我恪失職守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憑甚麼我的廟被砸,我的像被拆?你冇有眼啊!你冇故意!你妄為天!”